但骆心还在靠近,她的腰被捞入了他怀里,他低下头来,呼吸喷薄在她的脸上,带起她身上不由自主地阵阵战栗。
她想克制所有的一切反应,但却没办法阻止这种本能。
“你……”声音有一丝发颤。
“既然如此,那你紧张什么?”
“我没有紧张。”
“哦,是吗?”骆心又靠近了几分,这次,呼吸喷在了脖颈上,惹得曾黎烟心里像是一万只蚂蚁在爬,想要逃离这种不可控的悸动。
在她还没做出其他反应时,骆心的唇已经轻轻地印在了她的脖颈上,她忍不住惊呼出声。
骆心却是低低地笑,仿佛诡计得逞,这让曾黎烟忍不住再次爆发。
“骆心,收起你的恶趣味,放开我。”她开始挣扎。
“这可不是恶趣味,你看起来还挺享受。”
“你简直有病!”
“我是有病,病入膏肓,解药是你。”骆心轻轻低喃,又在她的左脸上偷了一口香。
这样一个吻,这样亲昵的姿势,如情人般的低语,加上这足够令人心醉的情话,曾黎烟知道自己撑不了多久,最后的结果就会像昨天在顶楼的泳池一样,会变成迷失自我,甚至是主动送上门去。
在变成那样的局面之前,她必须主动应对。
“呵呵……”她轻轻地笑了,带着一股轻蔑和冷嘲。
果然,骆心停了下来。
他抬起脸,居高临下地望着女人精致的脸庞,冷冷的笑意,没有一丝温度的眼神,以及眼中一闪而过的狠厉和决然。
在骆心反应之前,曾黎烟已经踮起脚尖,在骆心唇上印上了一吻,蛊惑的声音在他唇边绽开。
“你不就是想和我上床么?我昨天就说过没问题,一夜情这种事情,我经常干,不想在泳池,难道是想在这里?”
这里洗手间外面的走廊上。
骆心果然没了方才的热情,微微笼着眉头,看着近在咫尺的女人,在自己唇边说着下作的话。
“又想来昨天那招?曾黎烟,别胡乱给自己扣帽子,你根本不是那样的人。”
曾黎烟心中一动,这么多年了,如此笃定地说她不是外界传言中那种人的人,只有他一个。
在她自己都快要被催眠到相信自己本性如此的时候,只有他斩钉截铁。
这种感觉带来的不是欣慰和感动,反而是另一种内心世界被完全看透的愤怒和无助感。
“我是不是这样的人你怎么知道,你见过我几次,对我了解多少?”语气里是满满的嘲讽。
骆心轻轻咬牙,“我就是知道。”
“呵呵,还真是幼稚得可爱。”曾黎烟离开骆心的唇,抬起一只胳膊反手箍住了骆心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