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她对这个推断已经没有异议了,可听见权城这么说,面子上又觉得过不去。
“谁说的?事情都还只是我们的推测,并没有定论。”
权城也不着急,“行,那就等漠风自己最后给出结论吧!”
说着,将所有查到的信息一并打包,发到了秦漠风的邮箱。
然后拨过去一通电话,告知秦漠风。
是时,秦漠风正回到了三楼的房间,看到温晴已经睡着了。
三楼房间因为很久没人住过,即使定期清扫也免不了有一股味道,再加上房间过大,冷风嗖嗖,整个房间显得格外清冷。
秦漠风正要掀开被子将床上已经熟睡的女人抱走,电话短信铃声响起,忙放下女人看了一眼,眉目凛凛,继续讲女人抱到了二楼的主卧大床上掖好被子,才回到书房打开电脑翻看邮箱。
看到的名字时,他就已经知道事情是怎么回事了。
关于,温晴之前还莫名吃了几回干醋,当时他还觉得是温晴太过敏感,不过是个不拘小节神经有些大条的年轻人,没有恶意。
可是现在事实证明他错了,温晴的第六感没有错,神经大条的人是他。
他竟然将一个对自己抱有不轨之心的女人一直留在身边三年而毫无知觉,几次三番忽略温晴作为妻子对于第三者闯入婚姻的恐惧,想到这里,秦漠风心里又是愤怒又是愧疚,太阳穴突突地疼起来。
抬起手揉了揉额头,闭上眼睛缕清思绪。
温晴第一次对显示出敌意,还是在两年多前的一次聚会上,当时事务所做了个大案子,他承诺事成之后带几个年轻律师助理来家里聚餐,当做对他们人生第一个大案子的鼓励。
饭桌上,十分热情,带着年轻人特有的朝气蓬勃和肆意青春,不断地对作为老板的秦漠风敬酒,还不断提询问其温晴的事情,那时秦漠风只觉得这是个很会应酬很放得开又充满了好奇心的后辈,完全没有多想。
等他们走后,温晴对多问了几句,看似漫不经心,如今看来是早有戒心。
第二次,一年多前,也是事务所聚会,事务所的人一起去唱ktv。秦漠风婚后很少应酬,大部分能推则推,因为他对温晴承诺过要尽一个作为丈夫的责任,所以他尽量按时回家吃饭。
可事务所聚会,他作为老板完全不露面也说不过去,本来只是过去走个过场,没想到去了之后就没那么容易脱身了,一轮接一轮的敬酒过后,酒量再好也经不住这么折腾,头开始昏沉,忙打电话叫了温晴过来接他。
温晴不会开车,只能打的,等车也需要一些时间。
等她过来的时候,秦漠风去了一趟洗手间,出来就看到站在洗手间外面,他一出来就直接上来扶住他,然后架着他到了ktv会所的大厅。
正好温晴从外面急匆匆走进来,迎面就撞见秦漠风被另一个女人扶着出来,因为醉酒整个身体都靠在女人身上,看起来颇为亲密。
当时因为这个大案子做成功,秦漠风给参与的人每个人都发了一笔不小的奖金,就利用这笔钱买了辆小车。
于是,在得知温晴不会开车,没有开车过来接人之后,主动提出要送二人回去。
路上到底说了什么,温晴又说了什么,秦漠风已经记不清了,只知道之后的几天温晴的脸色都不大好看,离婚的事情也是那时候开始被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