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如果可以的话。”

秦漠风将目光收回来，定在温晴的脸上。

这个女人的五官依旧柔和，轮廓也是柔和的，甚至连气质也是，和三年前别无二致，这副温柔外表下掩盖着的棱角分明的灵魂，曾经在两年前让他刮目相看，甚至沉醉其中，可现如今，他却恨不得直接掐死那个倔强偏执的她，就算她真的就是如外表看上去那般的柔和美丽却单调无趣，也好过眼下披着一身的刺无所畏惧地将他扎得一身的伤要好的多。

看着看着，手就不自觉地覆了上去，轻轻研磨，反复探究，像是捧着一件文物瓷器。

温晴本来被他那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没有阻止是因为他好不容易像是要松口离婚了，可没想到他看着看着竟然还上手了。

他的掌心有些粗糙，在她光洁细嫩的脸颊上一阵摩挲，让她忍不住轻轻颤了颤。

她越发不自在了，想躲开，刚扭开了头又被人给掰扯了回来，连续几次，弄得温晴觉得自己在他手里就像一只破布娃娃似的。

抬起手想将他捧着自己脸的手拉下来，耐着性子，声音也尽量柔和。

“你要干什么啊？你别这样，我困了，我要睡了。”意思很明显，赶紧停止这撩一波的动作，还有，从她身上下去！

要不然她真的怕自己忘记他做过的事，又做出会后悔的事情来。

秦漠风却怎么都不听，跟她杠上了一般，她越是躲越是拉他阻止他，他越是要摆弄她，歪着头侧着脸一脸晦暗不明的笑。

“你不是想让我签字吗？”

“……”那又怎么样？和他这么死皮赖脸骚扰到底有什么关系吗？温晴都快被他整崩溃了。

看着女人疑惑和不胜其扰的眼神，秦漠风的动作没有半分停下的意思，反而更加粗暴。

“想让我签字，得看我的心情了。”

“你……”温晴阻止他的动作一僵，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到底什么意思？”

“你说我什么意思？”秦漠风一边说着，另一只手已经循着她的曲线往下了。

“……”

“温晴，趁着我们还是夫妻，我让你尽一尽夫妻义务，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你……”温晴气得唇都有些发抖了，伸出手想去阻止他，她本来以为他既然都已经松口了，就会真的和她把婚给离了，不会再为难她，而且在这之前，她从来没有想过他会强迫她！

“而且，我要是高兴了，说不定真的就签字了。”秦漠风笑得残忍。

“你，你给我滚蛋！”温晴怒不可遏，这是她能用的最严厉的语气，最不顾形象的脏话，此刻听起来却那么软弱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