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穷,没有那个财力支持我走到最后。现在更是无父无母,觉得这是条走不通的路,趁着年轻我想自己闯一闯。
成乔听了这话便笑了:果然还是个没长大的臭小子,我要和宋家搭上话,那就是烧高香了。砚之,我问你一句话,你是不是把宋家小姐给拐走了,来我们家的那个小姐真的姓沈?
我哄骗舅舅做什么。林砚之只想着赶快找个话题岔开。
舅舅,去年中,我见到了谢将军。林砚之这句话却犹如晴空霹雳一般。
成乔大惊:谢将军,哪个谢将军?
谢兴,他现在已出家为僧。
成乔原本平静的面孔却瞬间变得惊讶起来,放大的瞳孔,微微抽搐的唇角,一切都显得那么震惊。
你和谢家拉上关系呢?
林砚之否认:没有。舅舅,他认下我了。
你这叫没有拉上关系?林砚之,你到底要干嘛?成乔怒了。
不干嘛,只是想弄明白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而已。
母亲的真正死因他并没有对任何家人提起,这是他要保守一生的秘密。
在成家小住了几日,林砚之推脱要回林家去,因此带了瑶筝便要离开。成老夫人很是舍不得这个外孙,苦口婆心劝着砚之之后一定要回去。
砚之答应了。
两人依旧回城里去,在堂叔家落脚。他刚到家,李氏就告诉有一位姓朱的青年来找过他。砚之便知是朱则,因此答应说:我明天就会去见他。
瑶筝知道他和朱则走得亲近,那朱则来历不小,暗道砚之是要搭上荣王府这条道吗?他到底想做什么?
隔日一早林砚之换了身干净衣裳便去见朱则了,瑶筝依旧和双玉作伴。双玉拉着瑶筝打听一些针线上的事,瑶筝倒也不推辞,像个温和的老师耐心地教她。
李氏在一旁看着,她笑着点头说:沈姑娘的针线功夫是我见过的最拔尖的一个,不知道的,还以为沈姑娘是绣娘出身呢。
我倒想当个绣娘,靠手艺吃饭,也不知还要等多久。
李氏见瑶筝这样说,她深感意外。
却说林砚之赶着去见了朱则,朱则约了他到某处茶楼相见。两人见了面,朱则笑道:最近几日都没见你,还以为你离开南阳了。
砚之回答说:暂时还要耽搁几日,朱兄,我们继续谈之前的那笔买卖吧。
朱则见林砚之感兴趣,他也跟着高兴忙说:好啊,我们好好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