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又来!我忍不住翻翻白眼,这家伙每次都这样,关键时刻便是这副吊儿郎当的欠扁样,没救了!
“你能不能正经一点,现在可是关乎到你生命安全的大事!”我气得伸手捶他一下。
他一把抓着我的拳头,包在掌心里窃笑:“我也是很正经的,老婆!”
昏倒了!真想一脚踹飞他!
“谁是你老婆了!”这白痴,我忍无可忍,用另一只手赏他一记爆栗。
“哎呦!”他吃痛地一把抓住我另一只手,笑得狰狞无比,“我们现在谈论的正是关系到我身心健康的大问题,老婆你可要好好配合呀!”
“什么问题?”我抬头不解地看他,然而,当我看到这厮嘴角的贼笑及变成了墨色的眸子,我后悔了,悔得恨不得狠狠抽自己几鞭子。
干吗那么好心地在唐风杰走后仍留在这只大野狼身边,企图安慰他,开解他?干吗以为他会伤心难过痛苦?干吗天真的认为他会转性?事实证明,狼就是狼,天性是永远都不会磨灭的,我蠢啊我!到现在才认清这一点,为时已晚。
当他满含深沉的欲望,挂着狞笑把我扑倒在沙发上时,我告诉自己,一定一定要记得买一只防狼器傍身,以备不时之需。
本来有一肚子的问题要问他的,哪知道我所有的计划都被这只需索无度的大野狼全数打乱。从客厅到房间,从沙发到地板,再从地板到大床……呜,我想吼,娘的,就不能让我休息一下吗?
第二天晚上,他处理了一天的事务,回来后又性致勃勃地想要对我的时候,我耸耸肩,很愉快地告诉他……我,来,例,假,了!
只见他原本还处于极度亢奋中的神情,突然之间就黑了下来,一张脸比旧跑鞋还臭。
我当时就窃笑不已,可能是我表现得太露骨了,他黑着脸,恶狠狠地看着我,鼻子里出气:“你是不是很高兴?啊?”绝对的欲求不满!
我憋笑憋得就快内伤了,依然不敢显露出来,只能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人家也很无奈的,不然……咱们……带血……”
坐在床沿上,明显感到大床颤了颤,他看着我的眼神比较空洞,也比较……呃,恐惧!可能是想到了某些可怕的画面,我别过脸去,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来平静祥和:“女人每到这个阶段会比较疲劳,我先睡了!”
然后飞快地用被子盖住脑袋,在里面抖个不停。天啊!我也有玩儿到唐大狼的时候,内伤了,内伤了!看来对付非常之人就必须使出非常之手段,哎,哎,内伤更重了。
因为月事,唐傲晚上只能抱着我睡觉,什么都不能做。这正好可以让我跟他聊一些事情,也好解开心底里的一个个谜团。
“那个斯洛你把他怎么样了?”首先想到的就是他,给唐傲戴了那么大一顶绿帽子,过分!
他蹙眉,不悦:“干吗讲到他,在我怀里还敢想着别的男人?”
“切!那个男人倒贴我都不要。”我嗤之以鼻,鄙视他对我品味的错误认知,“我只是觉得他好呆,明明知道你设下圈套,还要往里跳,被你抓住了不算,还让自己身败名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