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宝:“我叫南风铅墨,是叔公给我取的噢。凭雪衣衫若初见,笑说额间铅墨淡。是描写女子容颜的,但他希望我看淡铅墨,永远要看最本身的美丽。”
他不懂,总觉得二叔在给他灌输鉴美妙招。
美的话,他觉得蒋离阿姨就很美。
宁幽笑不出来了,看向大宝,“你的呢?”
南风家的长辈都在开玩笑吧,全用情诗取名字可还行……
“南风羡。”但大宝没有念出那句诗。
南风御却补充道:“徒羡池鱼,尽付清羽。”
宁幽彻底无语了。
等到三个宝贝依偎在她腿边睡着,她才开口问南风御,觉得简直离了大谱,“燕绥先生和宣和先生怎么都用情诗给孩子取名字?”
和她印象中传闻的超级大佬简直……完全不对头。
男人起身,走近投下一片带着压迫感的黑影,同时为母子几人遮挡了夜里的凉风,带来格外的温暖。
他站在女人身边,搂着她的脑袋为她整理夜风扰乱的几根碎发,看她入迷道:“因为南风家的男人都是情种,情根深种,便此生不负。”
“他们是希望后代懂得并延续这种传统,爱一个人,请深爱,对妻子的偏爱和守护是一切美好的开始。去看繁华落尽,不如始终手握最心动的那捧满天星。”
桃眸亮亮的隐射月的光辉,羽睫颤动。
她那一瞬间,好像有点明白,为什么南风浔会为湖晚晴抛下一切,他无法改变心爱之人那么唯有此生不复相见。
为什么南风御会等她六年,斩断任何可能接近他的蜂蝶,因为他只有那样一颗完整的心。
他顿顿继续道:“宁幽,你就是我的那捧满天星。是你,你就是我的满天星辰。”
从前车马慢,一生只够爱一人。
但如今无论高铁飞机多快,人生的时长也就须臾百年。
宁幽根本无法思考,这个男人,太会了吧。
她被公主抱起来,自然的搂住他的脖颈,“阿御,孩子,我们的孩子你不管了?”
念诗就念诗吧,还真沉浸了。
问题是,这个男人比她还沉浸。
她真的没了,南风御,她也好爱。
即便再遇相处的时间并不久,但她觉得自己已经被俘虏了。
谁会拒绝这样一个爱自己的男人?反正她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