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来人,竟是没有一人是华鹊的一合之敌,只要被他的拳脚接触,非伤及残。
一分钟?不,仅仅五十秒左右,地上一群人哭爹喊娘,哀嚎不止。
柳涛腿软,勒住慕容婉儿脖子的那只手却越来越紧,反而是拿刀的手颤颤巍巍,让慕容婉儿暂时不会受到歌喉的危险,却也面临窒息的绝境。
华鹊的眼睛从头到尾没看慕容婉儿,只是紧紧盯着柳涛。
三十来人包括王虎在内纷纷倒下,华鹊的目光不曾离开柳涛的眼睛片刻,让柳涛切实感受到了无边的恐惧与折磨。
此时还能站着的人已经没有几个,除了柳涛和慕容婉儿,就剩下钟志清以及看管他的一个混子,包括华鹊在内,也就仅仅五人罢了。
林姚倒在地上装死,暴力的场面让她的精神时刻处于某种极端状态,连吓昏过去都是一种奢侈。
哔呜哔呜哒哒
联兴村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远处传来警笛声和救护车的声音,还有许多汽车的发动机轰鸣声,不一会的功夫,现场就被包围的水泄不通。
看管钟志清的混子被吓得面无人色,下意识就要逃跑,却被华鹊漫不经心提起的一块碎石击中,立即栽倒在地跌了个狗吃屎。
双方形成对峙,柳涛几乎神志不清,随时都可能对慕容婉儿动手。
官方开始喊话,大意就是让歹徒放下武器投降云云。
林姚趁机溜走,跑到了随行而来的林威强身边,而现场来人很多,钟家人更是几乎倾巢而出,也不乏其它权贵,但没有引来媒体。
报警的人应该是林家,至于没有闻风而来的媒体和记者,想来是现场权贵各显神通,疏通了关系,或是通过手段进行了控场。
啊嗷吼啊
就在官方喊话,柳涛无限接近狂乱的时候,王虎陡然传出尖锐的嚎叫声。
那种声音难以言喻,但虽然没有语言,却能给人一种感同身受的绝望与疼痛,仿佛不止是来自的伤害,更有精神上的摧残。
在此之前,没有人能够相信,一个人竟能发出如此惨绝人寰的叫声。
头皮发麻,真正的头皮发麻!
虽然我当时没有在场,但柳涛你歇斯底里的样子我却能够想象到,无非就是要把慕容婉儿怎么怎么样,然后让我生不如死之类的。
华鹊突然笑道:可你除了不会杀人,更不懂什么叫生不如死,看看王虎吧,你现在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了吗?
你还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示范给你看,让你好好感受感受,否则你心怀仇恨却不懂得怎么报复,岂不是有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的遗憾?
说着,华鹊轻轻踢了王虎一脚,他的惨叫声戛然而止。
华鹊不屑道:这就叫画虎不成反类犬,王狗,你如果不想再体会刚才那种感觉,来,叫几声给小爷听听。
王虎被叫成了王狗,如果是之前的王虎,哪怕刀剑加身他也不容许别人这样侮辱他。
但经过了刚才的痛苦,他竟是丝毫不顾颜面,当场就痛哭流涕的汪汪汪叫了几声,然后肠子悔青的对华鹊道:爷爷,易爷爷,您是我亲爷爷,饶了我吧,不,杀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