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一鸣先前只用了半个小时,就连治四人,这最后一人,却花费了七八个小时。
输赢倒是无所谓。华鹊摆了摆手,问道:对了,那最后一间病房里的病人,是谁啊?
就是那个小老头,秦槐。
原来是他。华鹊神秘一笑,心道:难怪会这样。
转而,华鹊对着夏启年等众医师说道:这第五间病房,就不劳烦诸位跟着我了,想来你们今天学的也够多了,再多说了,我也怕你们记不住,不如先好好复习总结,下次有机会,我再与你们分享。
众医师有些不甘心,但老师说下课,他们总不能拖着老师继续讲题吧?
夏启年求知欲最强,更是不甘心的小声问道:师父,我也不能跟你进去吗?
不必了。华鹊笑道:放心吧,你是我的徒弟,以后有得是你学习的机会。
华鹊这般劝说,夏启年才安下心来。
其实华鹊不让众人跟着,倒不是不肯倾囊相授,而是因为,前面的四个病人,都是男的,那吕良口中,有所猜疑,对自己有敌意的女人,必然就在这,第五间病房。
华鹊转身,推门而进。
一大片阳光,随着打开的房门,照进了房中。
华鹊先是将灯扭按下,让灯光照亮房间,这才回身将房门关上。
他望向躺在床上的女人,笑问道:怎么不开灯,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也不闲黑的慌?
奴家等的太累,想休息一会儿,便关灯睡了。
是这样啊,确实,有光线,也睡不踏实。华鹊一边说着,一边慢慢朝着这女人靠近,同时由于吕良先前的提醒,也在此时提升了警惕。
他目光注视,谨防那女子突然转身的偷袭,问道:我叫华鹊,你叫什么名字?
朱青青。
哦。我要替你医治,麻烦你转过身来。
朱青青在床上翻转过来,并没有想象中的暗箭刺刀,她的动作也格外缓慢,好似翻身都有些艰难,像极了一个柔弱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