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华鹊则看着天花板想着事情。
这么说的话,燕京市竟然真的来了一位巫医妖师,而且还遇见过钟无艳?
当然,华鹊也不可能在此时就向钟无艳询问详细的情况,毕竟这只会勾起钟无艳的痛苦回忆,到时她心中的梦魇又会生出,华鹊免不了又要替她折腾了一番。
也罢也罢,懒得去想,还是等过几天,钟无艳心境完全平复了之后,再向她询问此事吧。
这般想到,华鹊便睡着了。
钟无艳一看,被潜规则看来是没戏了,没来由的失望,一下浓浓的睡意来袭,也歪头进入了梦乡。
早上五点,华鹊醒了,见钟无艳熟睡的身姿,不仅眼中一亮。
嘴里还在迷糊的说着梦话:华鹊,你这怂包,敢带老娘开宾馆,却不敢碰老娘?来啊,你倒是来啊吧嗒吧嗒。说完还砸了砸嘴巴。
华鹊!一定要争气啊!不能乘人之危,稳住啊!
他自言自语了一句,到了厕所,洗了一把冷水脸,冲冲浴火,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竟是鲜有的一脸平静。
准确的说是,他看见了胸口上吊的那块三角形玉坠。
这玉坠是他出山时,爷爷亲自给他戴上的,说是或许能靠它找到自己的父母,平日里华鹊也本着财不外露的做法,将玉坠隐在衣服里,自己几乎都快忘了这玉坠的存在。
此次突然看见,心绪又一下飘到了那从未见过面的父母身上。
如果真找到了?又能怎样?
他不知道。
说实话,他觉得爷爷将他教养的很好,对他的亲生父母,从来就没有挂念过。
这般说道,华鹊便走出厕所,为钟无艳盖上一张毯子,自己出了旅馆。
又来到校园附近,这一会他可不打算再跟门卫扯皮,干脆找了一个隐秘的角落,右脚朝着地面一踏,一个飞身,越过了四米高的围墙。
老许和另外十几个教官刚从校园里出来,朝着校外的某一个方向走去。
天色不亮,距离又太远,他自是没有看清那人的真正长相。
怎么可能?老许你没睡醒吧!
别说了别说了,走吧,难得莲队长要见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