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这么残暴?
华鹊偷偷咽了口吐沫,看着那女人的凶狠模样,他突然想起了限制电影里的某些恶女情节!
你到底脱不脱?!女人一双美目,狠狠的瞪着华鹊,那双眼中的情绪特别复杂,有纠结、有恨、也有绝望和无助,甚至还有一点点的不甘心。
总之华鹊莫名觉得她挺可怜的。
虽然,华鹊此时也很想赶紧把衣服脱的精光,然后任由这个女人实施她有仇必报的行为。
但理智告诉他,这不是最好的结果。
甚至有可能,演变为最坏的结果!
于是华鹊义正言辞的告诉她:我,偏,不,脱!
你、你啊,我的伤口!女人一激动,竟是扯动了伤口。
诶诶,你的伤势本来就异常严重,现在好不容易处于恢复期,情绪波动千万不能太大,否则很大程度上会给你的身体留下后遗症,别冲动别冲动,千万别冲动啊!
我怎么能不冲动!女人咬紧牙关,双眼竟是流出泪来:你知道吗?自我懂事以来,从来没有一个男人见过我的果体,我发过毒誓,这辈子都不会让任何一个男人碰我!
你怎么会明白!!
这是我的信仰!!
女人哭的梨花带雨,吼的撕心裂肺,好似坚守的底线在一瞬间崩塌,最初的强势在这一刻也终于被彻底瓦解,整个人反而显得尤为可怜。
当然,华鹊也不禁心生怜悯,但心中还是会偷摸想到:明明是个女人,为什么发誓不让男人碰?这是什么奇怪的信仰?
难道她喜欢女的?
哇大新闻啊。
不过吵归吵闹归闹,女人毕竟是病人,华鹊毕竟是医者,当前关头,还是救人要紧。
但眼下,这女人情绪波动异常激烈,就跟家里死了很重要的人一样,这要怎么才能平复她的心情呢?
忽而,华鹊心生一计。
咳咳,那个,你先别哭了,你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不管怎么,总之先要分散她的注意力。
女人抬起头来,脸上挂着眼泪,表情却仍是倔强,眼神中更有种本能的警觉,说道:你在打探我的身份?
不不不,我只是在想该怎么称呼你。当然,以你的姿色,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很坦诚的叫你美女。
哼。又是一个油嘴滑舌的臭男人。女人冷笑了一声,说道:就叫我莲吧。
莲?好。
华鹊搬了张板凳,坐在了莲的对面,一本正经的开始了胡说八道:莲啊,不是我说你,你的逻辑有问题。
怎么可能,我从小接受严格训练,绝不可能在任何事情上出现任何纰漏!
你看,你这句话的纰漏就很大嘛,不然你怎么可能会躺在我家?对吧?
一句话,直接把莲堵死。
莲的注意力被成功分散,也不禁开始反思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