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旧的屋子里,立马陷入了安静,只剩下外面的风雨声和华鹊加速的心跳声。
女人现在如同一只乖巧的小猫,躺在床上,在轻轻的呼吸声中昏睡。虽然她的脸上还是煞白,没有什么精神,但却给她添了别样的美丽。
华鹊看得怔神,他终于明白了,原来西施因病捂住胸口更显美丽的事情,是真实存在的。
决心有了,可他的动作还是相当迟缓。
他的手缓缓地伸向女人的上身,在再三摸索下,终于为她解去遮挡心灵的眼镜。毕竟没有经历过女人,什么闭眼或者单手解扣,都是传说一样的存在。
刚才女人上身,还只是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朦胧美。现在的她,直接就是电影里限制级的美。
华鹊觉得头昏脑涨,好像有一种罪恶的力量,在支配着他的身体。平常虽然在医生里见过这些,可对于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小伙来说,还是难以招架的住。
同时,深重的罪恶感也重重地袭来。
他面对着自己丑陋的,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位猥琐的流氓。
可现在也已经进行一半了,如果不给她全部换好衣服,真的就会被当成猥亵吧?
华鹊再一次开始说服自己。
自己是学医的,以后为女人看病,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如果自己都带着有色眼镜看这些事情,那自己这辈子努力的东西,岂不是都白费了?
这些想法,就像是书中的真理,令华鹊茅塞顿开。
现在是医学道路上的一次重大考验,对,是考验啊!既然是考验,我又怎么能退缩呢?爷爷说过,要迎难而上啊!
华鹊眼睛中仿佛带着光,他不再躲闪那一片春色,反而直勾勾地盯住,迎接医学道路上的考验。
他重拾了信心,继续开始自己乐于助人的行为。
女人的上身宽大衬衫遮掩,下身却是显露无遗,那种诱惑力,对一个小处男来说,就是一只庞然的恶魔。
华鹊觉得自己快要不行了,他慌乱地将裤子给女人套上,然后迅捷地将被子为她盖上。
现在他,身体里一团一团鼓动他犯罪的火焰,灼烧着他的身体,灼烧着他的理智。
他赶紧跑到浴室里,不管还没放热的水,迅速地将衣服脱掉扔下,一股脑就钻进了喷洒的凉水里。
水比外面的雨水还要凉,华鹊却用手撩拨掉脸上的水,露出舒坦的表情。
身体里的火,还有不该起立的地方,现在全部都平静了下去。
理智,渐渐回来了。
他在慢慢温热的洗澡水里,开始思考起来。
外面的女人,受了枪伤,还不让人送她去医院。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应该不是什么好事情吧?
在现在,除了拍电影,能用到枪的地方,肯定都没有好事情。
这样一想,正洗头的华鹊,他的手插在头发里,不再拨动了。
如果再将她收留在家里,万一有什么人找过来,恐怕会有很大的麻烦!
他救女人,是因为不能见死不救。可如今她的性命已经救回,再在这里待下去,也许会发生和电影里一样的事情,有可能自己的命都得丢掉。
自幼和爷爷相依为命,在小山村生活的华鹊,也没敢奢望过大富大贵的生活。
他想着就这样平平淡淡地过一辈子,其实也可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