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卫青秋不屑一顾。
于氏急忙道:“你好大的胆子,竟然看不起为朝廷立下汗马功劳的边关名将!你犯的可是会被杀头的大罪!”
“我何时看不起你们边关名将了?”卫青秋勾起嘴角,“方才不过是你自说自话罢了。”
她悠悠将眼神转到左静兰身上,似笑非笑道:“二小姐,珍惜你还能呆在府里的日子,以后可就没那么多日子可以用来享福了。”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这个贱人!”左静兰一点便着,一想到她可能会被这个一手遮天的女人嫁给一个身份地位低微的男子,她便心脏疼痛。
于氏被她掐的疼了,安慰道:“放心吧,她没这么大能耐,我们背后撑腰的可是皇帝身边的人,少夫人没见识,我们便不要和她一般见识。走,继续赏花去。”
“哼,你就继续做你的臭大夫去吧!”左静兰挑衅道,快步跟在于氏身后离去。
浩浩荡荡的一群人离开,卫青秋的心情也变得更糟糕。
前段时间折腾了那么久,结果罪魁祸首竟然过得好好的,自己的计划将左静兰嫁出去的计划也一场空。
她眯着眸子想到那个可恨的左驰骋,恨不得咬牙给他下毒,让他不能再这样为所欲为。
可如今,她却要为他出发寻找解药白踅子,简直可笑。
“夫人,我们还出发吗?”一旁的蝉衣小心翼翼问道,脸上也满是愤懑不平。
“你觉得呢?”卫青秋反问道。
蝉衣犹豫了一下,最终没有给出选择,“夫人尽管去做,奴婢一切都听夫人的。”
卫青秋不再犹豫,三两下就登上轿子,紧接着便听到“起骄”的呐喊声。
与此同时,左驰骋扶着太傅在床边坐了起来。
太傅嘴角满是伤痕,浑身疼痛不一,不仅动弹不得,连说话都很是艰难。
“那群人,下手真是狠啊!”左驰骋一巴掌拍在墙上,十分恼火道:“只会玩阴的,敢到我面前来比试一番,我定然让他们知道我的厉害!”
他听到屋外的吵闹声,知道卫青秋八成已经出发去寻找解药了,不禁嘟囔道:“这不知好歹的女人竟然还有点信用,现在就等着看她们到底有什么本事。”
他给太傅擦了擦额头的汗,不无谨慎的又低声道:“师傅,你放心吧,徒弟绝不会给任何人拿捏,只要有机会,我的人便会下手。不到万不得已,我们绝不去求那不知好歹的女人。”
坐在轿子上的卫青秋发了个喷嚏,微微紧了紧衣服,感叹道:“果然越往山里走,这温度越低了。”
轿子旁边,沉默的蝉衣忽然又兴奋起来:“夫人,你快看看,这边的东西跟上次看到的又不一样了。”
“能有什么不一样,不过是几棵树罢了。”卫青秋这样想着,还是撩起帘子,往外面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