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青秋看着蝉衣青春洋溢的脸庞,不知怎的想起来躺在病床上的苏木,她也本该是一副活力满满的模样。
“说吧,有什么小道消息。”
蝉衣滔滔不绝道:“夫人,奴婢听不少人都说松山道长是个法力高强的道士,为不少富人家做过法术,可厉害了!”
“嗯,”卫青秋略一沉吟,“还有呢?”
蝉衣想了想,又有点不确信道:“还有一些人说松山道长的道观收钱办事,似乎也做过不少不齿之事,只是这个没有证据,所以奴婢也打听了许久,的确有五六人这样表示过。”
“没有证据才是最好的证据,真正想污蔑他名声的人,肯定会事无巨细的设置整套证据,”卫青秋眸子里闪出一些玩味之情,她吩咐道:“你休息一下,我们等会便打道回府,去见见于氏,你要将这一切夸大讲述,越夸张越好,懂吗?”
“夫人,你这是什么意思?奴婢不明白。”蝉衣转了转眼珠子,艰难问道。
卫青秋敲了两下她的鼻子:“放开嘴巴说,不用在我面前那么严谨。”
“奴婢知道了,夫人放心吧。”
二人稍一歇息,便赶向于氏的房中。
于氏正和左静兰处置着一个稻草小人,那小人身后贴着生辰八字的符咒,小人身前放着一个香包,里面装着的,正是卫青秋做法时候拿到的头发。
“娘,这真的有用吗?”左静兰将小人拽在手里,有些嫌弃,“这么简陋,像是街上随便捡来的东西。”
于氏瞥了她一眼,自信满满道:“松山道长可不是一般人,他法术高强,以前就干成过不少事,这一次他也十分用心,第一次没取到头发便转换为当场诅咒。我又给了他一笔钱,他才同意替我制作小人,加强这份诅咒。”
“真的?”左静兰的眼睛闪出光芒,她从妆龛里拿出一根粗大的银针,眼睛也不眨的直接刺穿小人的大腿,嬉笑道:“最好让那个贱人再也走不动路,看她还怎么嚣张!”
“慢些,不要让她太快死了,我们还要好好折磨呢。”于氏也发出了阴险的笑容。
正在此时,门外传来了丫鬟的通报声。
“大夫人,少夫人过来找您了,拦也拦不住。”
左静兰吓了一跳。看着被扎穿大腿的小人,明显不高兴:“她怎么还能过来?不是已经被我扎穿了腿?她应该残疾才对!”
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于氏吓了一跳,赶紧对左静兰吩咐:“快把它藏起来,被发现了可不是小事!”
左静兰笨拙的想找个地方放置小人,可是太紧张加手忙联络,她还没来得及将小人放进妆龛,身后的门就被打开,卫青秋闯了进来。
“嘶!”左静兰吸了一口气,只好将掉在地上的小人连忙捡起来,匆忙的藏在衣袖里。
于氏看她笨手笨脚,担心露出马脚,挡在左静兰面前,看着卫青秋问道:“少夫人,你突然来是所为何事?”
“我来,自然是有正事,”她看了一眼角落里躲躲藏藏的左静兰,心生怀疑:“说不定金屋藏娇这种事,你们也会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