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将闹事者通通给朕抓起来!”
宋染月一声令下,身后的将士一股脑冲了上去,将在场的将士一并抓了起来。
正当这时。
大帐之中钻出一名身着戎装,手里抱着酒坛子,一步三晃的将军,摇摇晃晃,朝着宋染月走去,站在她面前上下打量,一见宋染月三千墨发高束,一身绣着金色金龙纹龙袍的宋染月,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扑通跪地,瑟瑟发抖,战战兢兢,“皇……皇上……”
“王宁,你管的大营可真是让朕刮目相看啊!”宋染月跳下马,一摆手,娇儿连忙吩咐人从大帐之内搬出一张太师椅,放在宋染月身后。
南营统帅王宁跪爬着掉了个头,磕头如同捣蒜,“微臣该死,微臣该死……请皇上恕罪……”
宋染月不怒自威,仅仅一个眼神就能让对方胆战心惊。
身为亲卫统帅,负责保卫皇帝安危,不想这些人不思进取,聚众喝酒享乐,将皇帝安危置之脑后。
看到这些人,宋染月可悲又可叹。
难怪叛军可以长驱直入,连皇帝亲卫都是这样的无能,更何况是地方将士。
宋染月朝着他招了招手,脸上浮现出一抹诡异笑容。
王宁跪趴着仰起头,抬头纹显而易见,眸子里带着恐慌,一见宋染月招手,慌忙跪爬到她脚边,大气不敢出,感受着龙威,王宁酒瞬间醒了。
“王宁,朕如果没记错的话,你的职责是保护朕。叛军攻入京城,皇宫险些被叛军攻破,朕险些被叛军斩杀,你那时候在做什么,是不是仍旧在这里带着朕的亲卫们,在这里饮酒作乐,乐不思蜀?”宋染月温声细语,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根针,扎进对方的心里。
吓得他连连磕头。
“微臣该死,叛军来势汹汹,微臣听闻后当即整军备战,可虎符迟迟不到,微臣心系皇上,恨不能插上翅膀飞到皇上身边替皇上挡刀。然有圣命在前,没有虎符和皇上圣旨,不得动用南营一兵一卒,微臣……微臣死罪,还望皇上看在微臣这么多年来矜矜业业的份上,饶了微臣这一次,微臣再也不敢了……”王宁浑身发抖,哆哆嗦嗦的说着。
听这些话,宋染月只觉得可笑至极。
难道没有皇帝兵符,他们就要在这里眼睁睁的看着她人头落地,眼睁睁的看着叛贼坐上龙椅,改朝换代?
宋染月一拍椅子,怒喝,“无虎符不得发兵是朕之命,那朕有没有给过你命令,允许你霍乱军营,带着朕的亲卫流连酒池,喝的烂醉如泥!”
王宁一个劲的求饶。
见状,宋染月气不打一出来。
“来人,将他拉下去重打八十军棍,罢免王宁南营统帅,打入大牢交付刑部议罪!所有不思操练,喝酒行乐者不论将军、士兵,一律罚俸三个月,南营十万亲卫由朕亲自统帅,李长生为副将,在一天之内必须恢复原貌!”宋染月那幽黑晶亮的眸子里,泛着怒火。
这是她代兄称帝之后,下的最要紧的一道圣旨。
将南营兵权掌控在自己手中,任用自己的人管理亲卫。
王宁惶恐的大喊“饶命”,却被宋染月带来的禁卫军拖下去,重打八十军棍。
在场将士,皆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