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渐地亮了，街道上变得热闹起来，有那挑着蔬菜担子进城的，也不摆摊，挨家挨户询问买不买菜。程玉夏已经起床了。

她穿着葱绿色的衣裙，头发全部梳起，插了一朵通草花杜鹃，脚上穿着一双京城特色的绣花布鞋，看起来和别的小姑娘没什么两样。

小贩放下担子。

她看了看担子上的蔬菜瓜果，都挺新鲜的，虫眼也少，就选了其中几样，掏钱付了，让仆人将菜搬到厨房。

卖掉一些菜，小贩很开心，问道天你们还买菜吗？

当然买，饭每天吃，菜每天都要买。程玉夏道，我们是南方来的，都喜欢吃新鲜的。明天早上你有新鲜的菜，也拿来卖吧。

竹笋要不要？酸菜要不要？小贩问。

这会儿确实是吃竹笋的季节，有就拿来吧，竹笋要新鲜，带壳。酸菜我要看过才知道买不买。

小贩记住她家地址，挑着担子走了。

这个小贩走了，不一会儿，有一个小贩来敲门，问鲜的牛奶要不要买？

仆人拿不了主意，问程玉夏，程玉夏出来，看到小贩挑着两个有盖子的大木桶，还带了个使用了很久的水瓢，身上一股子奶腥味。

程玉夏在家是喝牛奶的，家里有奶牛，不喝白不喝。

她揭开木桶的盖子，看了看牛奶，又闻了闻，问小贩是什么牛的奶？

小贩迷惑能是什么牛？

程玉夏用自己家的杯子盛了一点奶，喝了一口，摆摆手，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