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3章:二人嬉闹惹纷争(1 / 2)

楼冬封依旧一把将她抱上马车,自己也踩着马蹬上了车。青木敲了敲马车的外框。

爷,欢脂还没有回来?

楼冬封伸展自己修长的腿,脚搭在一起:那你去寻一寻吧,若是寻见了,就带回府。若是寻不见,就随着她去吧。

一个按耐不住自己心思的人,到要看看,她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俞百桦跪坐在一旁,看着窗外稀疏的几盏灯火和西垂的落日。

不知不觉就晚上了那?

嗯,不想说说刚才的事。

俞百桦放下窗帘,有样学样的,学着他的样子背靠马车,翘着腿,手指交缠着一起。

世子,方才没有帮我那。竟是在帮着姐姐说话,这是为什么那?我想了想,世子总有世子的道理,便不觉的。还有什么可问的。

楼冬封侧眸看她:哦不如你来猜猜看那?我的关键性理由是什么?

俞百桦垂眸,许是喜欢谁就会帮着谁吧,就像刘二小姐会帮她一样,这是必然的。她并不想问,也不想从他口中听到肯定的答复。她权当自己什么都不懂的样子。

我猜不到,许是世子当时的心情不错吧。

却是挺不错的,我第一次见伤敌八百,自损三千的。人家脸都没什么事。想到这个都不禁笑出声。

俞百桦有些羞恼:哎呀,不要再提了。刘二小姐都说了,她就是陈年老树皮,我打不过也是应该的。

楼冬封大笑,伸手挑逗她的脸蛋:还挺能,给自己找借口的。

俞百桦被他笑的,脸上愈发的挂不住,恼羞成怒的背过身去:我不和你说了。

看着现在还微微发麻的手,她也有些诧异,明明平时也没这么弱的,可能是打在寸劲上了。

楼冬封见她不理,去扒拉她:你还没猜中那,在猜猜。

俞百桦肩膀一闪,躲过他的手。楼冬封被她连着躲了好几下,不耐烦的将她掐起放在怀中,捏着她的下巴,逼她抬起头来。

又跟爷生什么气那,连个丫环都打不过。

俞百桦鼓了一腮帮子气,对着他噗ashash噗噗ashash一通喷。

楼冬封摸了一把脸上的口水,点了点头:行啊,吐口水,只在六岁的时候经历过。你真能耐,我让你恶心人,让你玩恶心。

俩手在她眼前,得意的比划了比划。十指大动搔着她的腰身和腋下的痒痒肉。

俞百桦瞬间破功,笑的不行,又抵不住痒,十八般武艺全都用上的竭力反抗。楼冬封也再次让她明白了,什么叫夫为妻纲,毫不留情的全面镇压。

马车被他二人压得来回摇晃,拉车的马匹也原地兜步,低声嘶鸣。

青木一出来就瞧见,马车暧昧地抖动起来,马都被压得原地打转,简直不忍直视啊。他杂就摊上,这么个欲求不满的主子,他不过去里面转了一圈,连一盏茶的功夫都没用啊。

这来来往往的人,谁都忍不住往那边瞧了一眼。好在楼冬封素来低调,大家一时没认出来谁家马车,青木挥泪暗自庆幸一把。

但万万没料懂啊,他家二爷骚啊,被明眼人一下瞧破。

那不是楼家的马车吗?

对,是楼二爷的。

啊,是了,是了。楼二爷也是性情中人啊。

众人都讳莫如深的相视一笑。青木长呼一口气,干得漂亮,这锅就给该二爷背。

啧ashash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庭的赵显,却是发出一声不耐烦的声音。

青木斜睨一眼,暗呼坏事,别人瞧不出来,太子可是熟的很吗?他忙凑上去分散注意力。

太子爷,也要回了。好些日子,不见爷到府上了,我家世子时常念叨太子爷那。

赵显实在受不了眼前这一幕,心腹都被那炸裂的酸楚满溢着。可又移不开眼,他太嫉妒了,以至于到不甘心。他只是深长的哀叹了一声,权当是回了青木,便拂袖离去了。

青木微微松口气,赶忙向马车那边跑过去,好在他二人不在闹腾了,不然他这门缝听的该是有多尴尬。

哈哈哈求饶求饶俞百桦狂拍着马车,大声讨饶。

楼冬封看她笑的笑出泪来,也觉的罚的有些过了,这才收了手。

小东西,在让你玩恶心的。

俞百桦被挠的挣脱不开,开始还能笑出声,到后来真的觉的极限都到了,他还是不肯松手放过。那种痒真是太难受了,笑都笑不出来,好半天都缓不过来,又难受又委屈,忍不住爬在车板上蒙头哭了起来。

楼冬封原是骑着她,控制她乱踢的双腿,现在她求饶了,自然是翻身坐到一旁,看她爬着一动不动,就打了她屁股一下,结果她还是一动不动。

楼冬封微微起身,去把她闷着的脸扒拉出来,她一侧又埋了回去,他没瞧大真切,但手上一大把的眼泪却是真的了。

爷,坐稳了。我赶车了。

好。楼冬封被青木一打岔,刚升起来的怒火消散了不少,自己坐在马车的小角落里,伸着修长的腿,时不时晃着脚踢她小脑袋一下,权当是马车太晃的无意之举。

玩耍打闹就是这样,谁先玩不起,谁就先生气。俩个人,一个人玩不起,那个人还能哄着,再继续玩。若俩个人都玩不起那就只能等时间,来把这尴尬的一局游戏封存起来。

你是要将我的马车泡了吗?

俞百桦如死鱼一样爬在马车上,随着马车晃荡着。楼冬封见她不理,歪着脚,又轻轻踢了一下她的脑袋。俞百桦猛然翻身,逮着他的脚,隔着靴子狠咬在他脚踝上。

夏天的布靴薄的很,楼冬封吃痛起身,将她拎了起来:哎呀疼疼疼,你脏不脏,当自己是小奶狗那。

俞百桦只觉的委屈,水泱泱的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他,任是铁石心肠也都化了,他又是心疼又是生气,吓唬道:俞家的规矩都是怎么教你的,信不信我明天就将宫里的嬷嬷请来,好好教教你规矩。

什么都是你的理,你想怎样就怎样,我哪敢说什么。就像你说得饶人处且饶人,我便得装作大方的样子。因为你中意姐姐,见不得她委屈,我说什么都是挑拨,都是在作伪。

俞百桦,这好话都让你说了。你说你一个大家闺秀,学几岁孩子一样在那吐口水,你恶不恶心,知不知礼。说你俩句你还来劲,隔着靴子咬爷,你杂不隔着鞋底咬那。

俞百桦被他训的抽泣:我想来着,你鞋底太脏了。

楼冬封丢开鼻涕包:你怎么一点悔改的意思都没有。

俞百桦跪坐着:我没有做错,就是没有做错。是你不停不停不停的笑我,我才吐你口水。再说我只是吓唬你,这哪能喷出去口水吗。你都把我挠的受不了,都挠哭了。你还不停的拿脚踢我的头,我咬你也没有错。

楼冬封大笑,捧着脸给她擦泪:哎呦,好了,好了。全是爷的错,是爷没轻重把你挠哭了,谁知道你这样怕痒。

俞百桦委屈的甩开他:什么叫谁知道?你每次都这么挠我,每次都挠哭。

楼冬封心虚的撇了撇嘴,谁让这招最管用的,简直屡试不爽。俞百桦一直闷头生气到了家中,楼冬封跳下马车,回身抱她下车。她转身从另一边往下跳,楼冬封习惯性的捞了一下她

她身子往前一纵,他向后这么一捞,准心一下失衡,噗通一声,跪扑在地上。楼冬封当下就喷笑出声,怕被她发现,敢忙跑到另一头去。

青木你笑什么?青木一脸懵逼

你说你闹什么脾气,摔疼了吧。楼冬封将她抱起,回了主屋中。

俞百桦真的又气又想笑,原本是要潇洒一跳的。就是像他那种,跳下去衣袂飘飘的那种,谁成想,膝盖先着地的。

楼冬封不停的搓着手心,待手心微热,取了药膏涂抹在她膝盖上,温热的掌心,轻柔的涂抹开来,膝盖没破,就是起了淤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