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不用你保护!”辛夷扶落凡坐正,招来来布马,拍拍一弦让它带着落凡飞远。
一弦已飞远,手中的余香却还在。辛夷眷恋地闻闻手中冷香,在眷恋的最深处他却莫名地惊慌起来……
有了落凡布下的阵,这十天的坚守待缓,过得并不太难。在阵法的相助下,仇隙以最少的伤亡杀敌无数。
这两天敌军的进攻越来越急了,在威力强劲的阵法中,敌军是踩着自己的战友的尸体前进回就连酒池也被填满的趋势。在火海那偶尔也能冲出几个人,这得付出多大的代价才能从火海中冲出几个人?而冰阵更是人满为患,因此开始有融化的现象。
冰阵与火海间的那条逢隙更是挤满了人,守住那里的将士,经常是杀敌杀到手软。雾阵那更是几次被占领,经过奋力拼搏才得了回来。
对于敌军这种疯狂的人海战术,解释只有一个,安州城那边已经被攻下。敌军的将领知,不快攻下仇隙他们的话,就会被赶来救援的军队围歼。
仇隙的营帐中……
“今天他们的进攻好像没那么积极了,进攻的将士也是刚对手几次就退了下来。”猼訑道。
“看样子像是要退军的样子。”品藻道。
“安州城估计已经攻下,他们要退军也不是不可能。”仇隙道。
“那要不要去追击?”猼訑道。
“不能!如果他们是假意撤退,引我们上勾就麻烦了。”仇隙道。
应东岳营帐外道:“大司马,阵外有一股军队与敌军交上手了,看那军装像是左卫将军的军队。”
仇隙脸上的喜悦难掩,高兴地道:“一定是夫人的援军到了,走,我们出去看看。”
仇隙他们刚出营帐就听到箫声起,三个人相视一笑,终于把心放了下。都疾步往箫声响起之处赶去。
这箫声他们听太多次了,这么幽美的箫声里暗含的杀机,他们更是有深刻的体会。
仇隙他们走往酒走到一半就遇到一个从酒池赶来的士兵。
“将军,酒湖起浪了,那巨浪翻腾着往四周涌开。”那个士兵慌张地跪在仇隙的面前道。
“没事,这是左卫将军落凡,在驱使着阵法。”仇隙说完让士兵起来,又接着往酒阵的方向赶去。
“这都快填满尸体的湖,落凡是怎么让它翻起巨浪的?”猼訑跟在仇隙后面好奇道。
“夫人是个酿酒的高手,堆满的尸体正是酿酒的材料,足够她酿出一个酒海了。”仇隙笑着深吸一口气,酒气越来越浓郁了,而……酒香中隐隐飘着一点冷香。
仇隙他们赶到酒阵外,见守阵的将士都一脸惊恐地退到了阵外,目瞪口呆地看着那冲天的巨浪。
落凡踏着浪花来到阵前,对仇隙道。“我引把酒湖的引向围在这个方向敌军,你来让这酒维持现状,引菊花起最猛烈的杀戮。务必争取在半天之内,把这个放向的敌军杀尽,我的军队也赶过来开战了。”
仇隙和品藻跪下来,道:“是。谢谢夫人相救。”
“谢谢什么?我只有一天的时间在这里。”落凡飞到仇隙他们的面前,低声道。“现在除了东荒之王外,其他三荒之王都集聚在北边,都是冲着辛夷而去的。你们一定尽力争取在一天之内结束战争。然后与我一起回师北援。”
猼訑着急地道:“落凡,你为什么不直接回师北援,这里还可以支持……”
“支持什么?这各个阵已挥到极至,一天都难支持下去。”落凡瞪着猼訑道。“无论是感情上,还是战略需要上我都不能弃你于不顾。目前我们只能拼尽全力,在一天之内歼灭这附近的敌军。”
“一天之内?这是不可能的事!”猼訑直接否定。
“夫人有计策了吧?”仇隙道。
“嗯!详细情形我迟点再说。等下我把几个阵延伸,你们带人从内往外攻,我的军队往外内攻。”落凡看着仇隙道。“你布下的雾阵除了延伸之外,我还打算加入雷阵,而且由我的军队来攻取,可以吗?”
“一切听从夫人的指挥。”仇隙抱拳施礼道。
落凡按她所安排的那样展开战斗,闳约的军队在半天兵败如山倒。仇隙在午后齐集好人马,兵临彬州城下正准备一举攻下。
就在这时,阎王突然出现,说南乡子在地府吸收大量的冤魂,带着高若非逃出地府不知所踪。
而很久没消息的悁悁,也从贝壳里传来一个消息。三荒之王和南乡子已经集聚人马,准备在天亮起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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