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气色和脉象都很好,打下溢州城绝对不成问题。”猼訑看到又走入阵中的南乡子,不奈烦地道。“怎么不把他一下子解决了?为什么要耗费灵力在这跟他玩捉迷藏?”
“能一下解决他当然好,怕就怕我们解决不了他,反而暴露了自己。夫人的阵法,隐蔽行军都是我必须要做的。”任诞道。
“但是,这样下去也不是事,得赶紧想个办法。”落凡像是自言自语,因为她在说话时已进入思索中了。
南乡子在阵外抓住几缕兰花香,却寻不到别的东西。他感觉自己被骗了,忙飞回刚刚走动的地方,那里问题大着呢。
南乡子一回到那就现不同,虽说不清楚有什么不同,当他能确定那里有些东改变了。前前后后想想,南乡子越来越生气。
“你们这些鼠辈,总在躲躲藏藏的,做些偷偷摸摸的事,真是枉读圣贤之书了。”南乡子愤怒地朝四周打出气波,但每次都打入一片虚无之中。
南乡子疯狂大吼一声,凝聚全身的灵力向外奔。层层灵力以他为中心,像波涛一样荡开,四方八方四所不复盖。而他的头也随着气浪的迸而散开,在风雪中乱飞舞着甚是癫狂。
落凡大惊,像南乡子这样全复盖的打法,破阵之处岌岌可危。仇隙和任诞费尽全力,也难陷藏住越来越浓郁的花香。
“原来在哪里!哈哈哈……”南乡子那混浊的眼,锁定落凡他们所之处,举手凝聚一个大气波打过去。
落凡早有准备,在气波来前便引诀移形换位,但她换位时,兰花香散出。南乡子闻香而来,又是一个气波。
落凡知再换位已来不及,就算来得及也是徒劳。她只好咬牙拼尽全力去接那一击,她的灵力虽不及南乡子但有空阵作助攻,她是完全可以接下的。
就在落凡打算去接时,她手上兰花突然从手中飞,钻入地中化作回风,卷起千堆雪把南乡子的气波击散之后,又将南乡子紧裏其中。
南乡子怒吼着,用灵力争脱雪的包围。雪花被争脱之前,兰花又化回原形,飞回去插到那盆兰花中。
插入到盆中后,兰花的香气慢慢变回原来的清幽。只能仇隙稍稍用点灵力就能将其香味掩盖中。落凡也抓紧时机移换方位。
南乡子从雷中挣脱后,又是寻不到兰花的香气。他便如疯子般在叫喊着:“我堂堂君子,岂能容能你们这些鼠辈的小人行径………”
“师父,回去吧!这里什么都没有!回去吧!”高若非从远处飞来,看到南乡子如疯狂的模样,心痛地跪下来乞求着。
南乡子的怒气正无处,高若非的出现正好让他有了泄之处。他一脚把高若非踢到几里,怒骂着:“滚!你这个逆徒,一天到晚都帮着那落凡,这次又想为她坏了我的事吗?”
南乡子那一脚踢得极重,高若非倒地后便口溢鲜血,但他还是一倒地又马上爬起来,跪着道:“师父,徒儿绝对不是为了帮落凡,徒儿这都是为了呀!”
高若非一出现,落凡就不再往阵外看去。听到高若非被她的脸上沉寂如水,似乎完全无动于衷,只有间的缎带动了动。
任诞和仇隙,猼訑你看我,我看你,最后都担心地看着落凡。高若非一直是辛夷的眼中刺,落凡对高若非的好一直都不一般,更何况落凡还对辛夷承诺过,再见面即杀高若非。
落凡低着头幻出一张桌子,又幻出纸、笔和墨,站在那里一笔一划地画着。直到她额前微微渗出汗才画出一张“阎王符”。在众人都解的注视下,把“阎王符”点燃。
“要不要用得这么尽?昨天才应下你们,今天就迫不及待地用上了?”阎王出现在落凡的面前,不满地瞪着她。
落凡把头低得低低的,指着阵外道:“那个南乡子似乎已离疯不远了。”
阎王随落凡所指看去,见南乡子披头散,在外面不断地移动着。阎王脸上的不满马上被震惊所取代,他忙起身飞出空阵。
“南兄,为何会落得如此疯狂的模样?”阎王落在南乡子的前面,痛心地看着他。
看到阎王,南乡子那混浊的眼中,立即浮满羞愧。他震惊地看着阎王眼中的自己,踉跄着倒退几脚,立即转身落荒而逃。
阎王也不去追,走过去扶起高若非,怜悯地道:“你师父这样,你们当徒弟的也不容易。”
“让他继续跟着南乡子,绝无活路。为免南乡子以后后悔,你就把他带走吧。”
落凡的声在一片虚空中回荡着,高若非图处看却不见落凡的身影,他趴在雪地上,哭泣着道:“落凡,我情愿你出来见我一面,然后把我杀了。”
阎王轻叹一声,单手扶着他消失在漫天雪花中。
“很好!你似乎很喜欢这样阳奉阴违!”
听到声音,落凡惊起回头,立见辛夷一脸铁青地怒瞪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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