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艺道:“这物资早已备好,有多余我都收起来,备为以后我们的物资。”
“嗯,很好。”冯道点头道。“品藻,看到合适的人才要尽快拉拢过来,收为己用。拉拢过的人的训练仇隙也要抓紧,我感觉到时不待人了。”
“是!”品藻和仇隙站起施礼。
“你们都坐下吧!吃呀吃的都站起来了,就剩我一个人在吃了。”落凡笑道。
几个人看了看落凡,豪迈一笑都坐了下来。
仇隙见落凡一直在喝茶,便道:“夫人不喝酒,却能酿出如此好的酒,委实难得。”
“我喝酒的呀…”落凡指指冯道笑道。“他不让我喝。”
冯道宠溺地瞥了落凡一眼道:“我是说我历劫之后你不能喝,我历劫之前和历劫回来你都可以喝的。”
“早说呀!走,你跟我去云起山多搬点过来,喝个痛快。”落凡高兴地拉冯道闭上眼,瞬间又搬了十几罐酒回来。
落凡施法在每个人都放下罐,高兴地道:“初次见面,让我们醉倒在别人的梦里。”
方正看了看落凡道:“夫人颇有任涎的风骨。”
冯道笑道:“她呀!也确是狂傲不羁,说好听了任真,说不好听了任性。有时我都拿她没办法。”冯道在方正的面前,毫不掩饰他对落凡的宠溺。
方正自然懂冯道的意思,笑道:“夫人正因不受俗礼所约,才有如此逼人的灵气。”
方诞见有酒,也凑过来抓起一罐就喝:“方正,你儒家那套你自己都做不全。学学我,没那么累。”
“你懂什么?从心所欲不逾矩!”方正正经八百地道。
“孔子七十从心所欲不逾矩。你也好几百了!”任诞说罢,仰头痛饮。
巧艺对任涎和方正笑道:“对酒论道儒,你们还真是酒中真君子啊。”
落凡知巧艺善于开高智慧的玩笑,虽然听出他话中有话。却不敢加入他们的对话,免得闹出笑话,被自己笨死就丑大了。
方涎和方正碰酒罐道:“不跟他辩,免得吃亏。”
方正对方涎回以会心一笑,也仰起喝酒了。
仇隙碰碰巧艺的酒罐道:“喝吧!”
品藻则对猼訑举起了酒罐。
落凡对冯道道:“他们的相处方式很怪。”
冯道笑道:“他们各属金木水火土五行,相生又相克。几百年相外下来,相外方式独特,感情却深厚。”
“看出来了,很有趣!”落凡笑着喝了一口酒。“仇隙灵力是火的,任诞灵力是属水的,巧艺灵力是属金的,那和方正和品藻又各属哪项?”
“品藻属木的,而方正属土。”冯道擦去落凡嘴边的酒迹,柔声道。
“你们别一边说情话了,来喝!”任诞道。
落凡站起来,举高酒罐豪迈地道:“喝!”说完仰头直灌。冯道只能在一边看着她无奈地摇头。
天将亮人梦将醒时,何无有之乡慢慢淡去,众人梦醒前立在柳树下依依惜别。
方正五人离去后,落凡微醉地看拉着冯道的手道:“冯道,今晚上你把我的手捏疼了!我要罚你!”
冯道柔声道:“好,是我不对!你要怎么罚我?”
“我要罚你背我,背我回到云梦乡……”
冯道蹲下来道:“上来吧!”
“冯道,你的背好香,是辛夷花香,不是别的香……”
“我身上除了辛夷花,还能有别的香吗?”
“冯道…我要你一直背着我,直到…直到永远……”
“好……”
朝阳把他们影子拉得长长……冯道看着他们的影子,在暖暖的晨风中一步步慢慢地走着——他不舍得走快……
猼訑在后面远远地跟着,不忍走近打扰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