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清泉皱了皱眉,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柳轻轻从上到下仔细打量着她,孟清泉不是我说你,你就不能穿的有点女人味吗?整天西装裤子的,明明身材这么好,真是浪费。
我要谈生意,穿那么好看干什么?
那你起码要在自己男人跟前穿的像个女人吧?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男人会经得起女人的挑逗,懂了吗?柳轻轻冲她挑了下眉。
孟清泉陷入沉思。
柳轻轻眼前的视线突然变得有些模糊,耳边嗡嗡作响,很杂乱,有一个女人的声音,在耳边萦绕着,而她心急促的颤动也让她更加的痛苦。
你怎么了?
孟清泉看她不太对劲的样子。
柳轻轻扶着额头,抬手紧紧抓住孟清泉的胳膊。
孟清泉四处望了望,扶着她往旁边的花坛坐过去。
你怎么了这是?要不要去医院?孟清泉从包里拿出纸巾擦了擦她额头的细汗。
柳轻轻耷拉着脑袋,把一旁散下的头发挂在耳朵后面,颤抖的胳膊从包里拿出一个透明的小药瓶。
孟清泉看她手哆嗦成这个样子,开了半天也没打开,一把夺过来帮她打开,拿出一粒塞进她的嘴里。
柳轻轻咽了下去,之后终于缓和了很多。
怎么样?好一点了吗?孟清泉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生怕她被呛住。
你复发了吗?咱们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已经做完心脏搭桥这么多年了,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吧,孟清泉有些担心。
孟清泉,你有没有做过梦?柳轻轻的声音变得苍白无力。
孟清泉疑惑地望着她,什么?
我最近一直在做一个梦。同样的梦,梦里有一个年轻的女人在喊我的名字,不过我看不清她的样貌。
是你的朋友或者亲人吗?
柳轻轻摇摇头,我不知道。我六岁做搭桥手术的时候,萧太太说我在医院整整三天昏迷不醒,我醒来的时候,之前的事情一点也不记得了。
孟清泉,我总是感觉六岁之前好像是不是有事情发生。
那你怎么不拜托萧先生帮你呢?
柳轻轻摇摇头,其实我之前问过他,他说不知道。
可能就是你的一个噩梦吧,你太想找自己的亲生父母了。孟清泉猜测道。
柳轻轻将放她身上的手收回,希望是这样,但是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对了,你今天特意来学校找我,只是为了刚才的事情吗?柳轻轻岔开话题。
不是。那个人你认识吗?孟清泉盯着远处正准备进教学楼里的闻策。
柳轻轻怔了怔,眼神飘忽,不,不认识。
你在这里这么久会不认识他?孟清泉半信半疑道,她记得她上学的时候和柳轻轻说过的,她是忘了吗?
他很出名吗?柳轻轻看向别处。
不认识最好,离他远一点。
柳轻轻点点头。
好了,我还有事要走了,你有事记得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我手机24小时开机,放心我来的一定比萧先生要快。孟清泉嘴角勾起。
柳轻轻居然破天荒的有些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