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冬军是侵略华国的急先锋,满铁是掠夺华国财富的急先锋。满铁和关冬军的地位在东惊大本营眼里是旗鼓相当的。所以关冬军宪兵队在满铁的地盘里不敢胡作非为。而关东州是倭国的殖民地,有军正长官管辖,宪兵队也不敢在关东州明强明夺。
阿南正吉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拿起电话听筒,“接满铁调查部计划局,找工程师菊地,菊地工程师,您好,我是阿南正吉少尉,请你把满铁进港计划送过来。”
电话里,菊地懒洋洋地说:“噢,阿南君,急什么,我刚刚作完计划。”
阿南说:“竹内真一队长催了。”
电话里,菊地说:“我一会过去吧!”
阿南说声好,刚刚放下电话听筒。
房门咣当一声开了,山口惠子闯了进来。
山口惠子进门就把报纸摔在办公桌上,“这是怎么回事?”
阿南心想坏菜了,这是来闹事的,连忙解释说:“我没动枪。”
山口惠子一听就火了,“我问你报纸是怎么回事?”
阿南装糊涂,“记者去了。”
惠子恼怒地说:“不说实话是不是?”惠子拿起电话听筒,“你给我接满洲日日新闻报社”
电话里传来男声说话,“你是谁?”
惠子对电话听筒大喊一声,“满铁医院女魔头山口惠子。”
电话总机传来男声说话,“你不是宪兵队的人,不能往外打电话。”
惠子大骂电话总机,“臭兵蛋子,八格牙路,你给我痛快点。”
电话总机为难了,“有规定,不能给你外接电话。”
惠子的喊声,把竹内队长招来了,竹内接过惠子手里的电话听筒,“我是竹内真一,接满洲日日新闻报社。”
竹内露出得意的神情。
一会,电话接通,竹内把电话听筒递给惠子,惠子接过电话听筒,没好气地说:“找社长,小岛社长,我,山口惠子,阿南正吉上报纸是怎么回事?”
电话里,小岛说:“警察局安排的,头版头条,我都照办了。”
惠子瞬间火冒三丈,使劲按死电话叉键,又对电话听筒喊道:“给我接警察局王炳政。”
一会,电话里传来王炳政的声音,“谁呀?”
惠子大喊一声,“王炳政,你想死呀。”
惠子对电话听筒就是一通臭厥烂骂,骂着骂着才发现王炳政已经把电话挂断,惠子的火还没发泄完,“你等着,我去警察局骂你。”
竹内高兴地鼓起掌,“山口惠子医生,太好了,你做得非常好。”
惠子回头瞪了竹内一眼,“女人骂个街,给你兴奋成这样,至于吗?”
竹内微笑着说:“当然,因为我们是一伙的。”
惠子不愿意听了,当即回击道:“谁跟你们是一伙的,我是救人的,你们是杀人的,天使与魔鬼之差,天堂与地狱之别。”
竹内发觉苗头不对劲,心想别把女魔头整炸了,惹一身硝烟,还是赶紧走人吧。竹内说:“我还有事,先告辞了。”竹内快步离开阿南办公室。
惠子又冲阿南发难,“你长没长脑子,你不想想,反抗军能饶了你?”
阿南脖子一梗梗,“我很想见识见识反抗军。”
惠子说了句,“彪。”惠子小时候在奉天长大,十二岁那年正逢918事变爆发,惠子和阿南一块回倭国上学。惠子满口奉天话,说话做事也和华国满洲人差不多,好说好商量怎么都行,谁想欺负人,马上跟你翻脸,骂街是轻的,火了动手削你。
惠子凑近阿南,闻了闻阿南的军服,“你衣服上有血腥味,把衣服脱了,我给你洗。”
阿南拿过衣服闻了闻,“我真没开枪,离十几米远,没有味。”
惠子说:“我是干什么的,血腥味一下就闻出来了,快脱。”
阿南没办法,只好脱下军服,惠子说:“裤子,衬衣,衬衣也脱了。”
山口惠子从后面帮阿南解开军裤背带,帮阿南脱下衬衣。
惠子看到阿南消瘦的后背,心疼的从后面抱住阿南,“我现在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你小心点,没事就别出去了,躲过这个风头。”
阿南嗯了一声。
山口惠子把阿南的军衣军裤衬衣装进一个布口袋。阿南从衣柜里拿出西服穿上。
惠子拎起布包,“这些衣服我拿去洗,别忘了吃药,别出门,记住了?”
阿南说:“记住了。”
惠子急匆匆地走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