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女人现在连话都不听自己讲完啊。祁晟毅只觉得大伤脑筋。
他坐在总裁办公室的桌前想了半天,最后把自己的新司机叫过来:你去夜色告诉倪娅,我得了重病,想见她一面。
倪娅小姐,事情就是这样了,您现在立马跟我上车吧?
司机心里犯着嘀咕:这没谱儿的事儿人家能信吗?
得了重病?倪娅垂着眼帘滑手机,什么病?
好,好像是急性传染病,发作的很快,进了icu两天了,人迷糊着就一直念叨您。刚清醒了一会儿,让我来找您。司机的脑子光速运转,来的路上忘记了想说辞,只不过祁晟毅说,怎么严重怎么说!他一丝不苟地照办。
两天前?icu?倪娅抬起头,皱着眉。
司机看她担忧的样子连忙点头:是啊,好严重的,恐怕没多少日子了。
你最好真是被他叫过来带这话的,不然这可真是咒老板死。倪娅把自己一直翻动的手机拿起来对着司机示意他看,昨天的新闻里祁晟毅前一天正出席了某个慈善晚会。
司机张口结舌。
啊?我慈善晚会也被报道了?祁晟毅顿时觉得自己可能脑子出了什么问题。
他挥退了司机,摸了把脸,在文件柜里把郁阴的电话翻出来了。
当时留意郁阴病房的时候直接把她的资料调出来了,也不知道换号没有。
这种事情果然还是得自己亲自去面谈,祁晟毅叹了口气,打通了电话:喂?是郁阴吗?
您是?电话那头有点诧异:是祁少吗?
我是祁晟毅。你能不能帮我在夜色里准备一点东西?
夜色打烊了。
跳了一晚上的舞,倪娅早就有些饿了,只不过她倒宁愿能一直跳舞。干自己喜欢的事情感觉相当不错,更治愈的是她跳的还不错。跳舞的时候注意力能很大程度上被转移,这几天她也尝试各种方法缓和自己的情绪。看些其他美丽的东西,听舒缓的音乐,甚至以毒攻毒地找手术或者解剖的视频。血淋淋的画面看多了心里也就没什么波澜了,现在是一些其他的感情郁结于心。
跳舞真的很有用。
下班的时候郁阴给她嘴里塞了颗糖:等下去下你休息室,我给你放了个礼物在桌上!我先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