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吧!”
鼠赍的手愈捏愈紧,站在远处的工人甚至能听到轩辕曜喉咙断裂的声音。
一道黑影闪过,只是一眨眼功夫,众人只看见鼠赍头颅堕在地上,其头部断裂处还喷着丝丝鲜血。
一位穿一身黑衣的人站在鼠赍几米的位置,手里绰着一把钢刀,钢刀刀尖处滴着瘆人般的鲜血。
又是一道黑影闪过,黑衣人消失不见。
“好快的速度!”一工人惊叹道。
“我是不是在做梦啊!”
要不是地上滚着那颗血淋淋的人头,众人还以为自己在做一场梦——从不曾见有一黑衣人来过这里。
“快,快救人。”一工人招呼道。
众人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忙走到轩辕曜和瘪三面前。
须臾,在众人合力治疗下,轩辕曜从昏迷中苏醒过来,第一时间嚷道:“瘪三,瘪三在哪里?”
他强忍着剧痛站起身,往瘪三走去。
“节哀顺变吧,他估计活不久了。”一人哀痛道。
“不,他不会死的,我这就去给他治病。”轩辕曜说着,抱起了瘪三,往外面走去。
“你这身体虚弱的,要不我们帮你。”
“不用,谁也不许碰瘪三,否则我定与他拼命。”
众人见轩辕曜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一个个住了脚,频频摇着头。
轩辕曜将瘪三抱出了府门外,一路小跑着往附近医院跑去。
“曜哥,快放我下来。”
轩辕曜听到瘪三的声音,激动的快要跳起来,忙停驻了脚步,将瘪三靠在了一处墙角下。
“你感觉怎么样?好些没?”
瘪三微微睁开眸色无光的眼睛,声音低沉道:“我……我快不行了。”
“你坚持住,我这就送你去医院。”
“不用了,我……”瘪三咽了一口鲜血,“我自知命不久矣,岂能抢救的来。”
“不——”轩辕曜眼泪似决堤的洪水般奔涌而出。
“我能认……识你,是我三生有……幸。”
“瘪三,你一定要坚持住啊。”
“别打扰我说话,趁我这会还有一点气力,把……话说完。”瘪三伸出一只手,从脖颈处取下一块用一根绳子穿着的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鳞片,这块鳞片在烈日下熠熠生辉。
“我自幼丧父丧母,这是……我父母唯一留给我的一个东西,无论我多么穷,都没有舍……得卖它,而是将它一直衔在我身上。”
瘪三脸色发白,声音小的与一只蚊子飞过来的声音并无一二,他气力虚弱地将这块动物鳞片交至轩辕曜手上。
“我……今天正式赠予你,希望你能代我保管。”瘪三长吁一口气,挤出一丝笑容,“只要你看到它,希望你就能想起……”
话未说完,瘪三脑袋无力地下垂下来,鼻腔里只有出着气,没有进去气。
“瘪三——”轩辕曜大声嘶吼着,“你不要离开我呀!求你了,你别离开我!”
“求你了,你别离开我!”
昏暗的暗室里,站着一名须发皤然却又精神矍铄的老人,身边站着一名瘦高个和一名黑衣人,老人正是本镇第一高手虎煌。
“属下为了保护轩辕曜的安全,不得已击杀了鼠赍。”黑衣人说道。
“这个鼠赍目中无人,放荡不羁,死有余辜。”虎煌面有愠色,“像这种只会欺负弱势群体的人,早就应将他除掉。黑夜,你做的不错。”
“谢老爷。”黑衣人躬身道。
“最近这几天的跟踪,你发现些头绪没?”
“回禀老爷,除了看那小子日夜练功外,并无其他发现。”
“你要想办法潜入他的住处,一探究竟,明白不?”
“属下该死,恕属下无能。”黑衣人自责道,“那瞎母总是匿在窑洞里不出来,我也不好直接进去。”
“连这点简单的事都办不成,难道还要我来亲自教你么?”虎煌大声叱道,“你也知道,轩辕剑对于我们目前的计划是多么的重要,不可再多拖时日,以防有变。”
“属下明白,属下这就去办。”
“办的漂漂亮亮的,别让其他人看见,也不要给虎锦说。”
“属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