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翔薄唇紧抿,凝视着她的包:女士,麻烦把包递给我。
助理震惊地把包给她,下一刻却突然感觉到手提包重重砸在自己脑袋上的痛楚,男人的力道比她更大,下手比她更狠。
小助理倒下之后,江以翔温和的眼中终于出现一点不耐烦,目光又重新落到池暖身上。
池暖很漂亮,和袁明怜有几分相似,带着江家人的气质。
江以翔的心翻涌了一下,最后还是强制自己移开目光,蹲下身去将池暖抱了起来。
他抱着池暖,直接走出酒店。
那扇紧闭的房门,他倒是看也不看,把自己置身事外到了极致。
房间里,依旧有女人极尽所能诱惑男人而发出的媚叫声,不堪入耳。
池暖再次睁眼的时候,脑袋里只有痛。
然后便是难以呼吸的疼,心里的疼永远比身体的疼痛更让人觉得无助和疼痛难忍。
突然,一道声音在耳边乍响:小暖,你醒了?
唔,我这是在哪?涣散的目光终于聚焦,同时,她也看清了室内的装潢。
这是?
池暖惊坐起来,整个人虚弱不堪。
袁明怜看她这个样子,都心疼死了。
装修富丽堂皇的江家,不似凌家那样具有法式风情,而是另一种华丽到了极致的中式风格。
墙上挂着的竟然是北宋的侍女画,可线条简约的原木家具又透露出些许现代风格,这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家。
袁明怜看池暖都傻掉了,眼眶泛红:对不起,没有问过你就擅自让以翔把你带回来了,你别怪妈好吗?袁明怜第一次在池暖面前自称妈,原本是想让以翔去告诉你,我们这边安排好了,想把你接回来,可以翔根据你的行踪去找你的时候,却发现你一个人躺倒在酒店走道上。
池暖红着眼睛,涣散的眼神渐渐回拢,发怔地问:我一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