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不敢答话。

凌老爷子继续道：你看看现在凌家都成了什么样子？凌承骏和施家的小姐施柔搞在一起了，却又不正儿八经谈恋爱，贯风和碧蕾私底下做的那些小动作别以为我不知道。灏阳那是不和他们一家计较，他们还想要什么？我如果不是一把身子骨还硬朗，这个家迟早不成家。贯云出了事，我不可能让他们再碰灏阳，灏阳迟早要继承家业。

首长，这些话小心耳朵。

其他人隔得都远，凌老首长说话，那些人也不敢听。

凌老爷子看向管家：这几天灏阳那小子有什么新的新闻？他和池暖那丫头真的分手了？

管家回答谨慎：据说两个人当初是被狗仔拍到了才索性在一起的，池小姐有个圈内男朋友，有人说是池小姐勾引了少爷。但是当时的事，只有当事人清楚。

凌老爷子放下锄头，坐下来种花，说的话意味深长：我知道他们当初在一起是为了骗我。

只怕灏阳也是因为暖丫头长得像她奶奶，能得到我的好感，才会刻意把那丫头带回来见我。

但我这一大把年纪了，不会分不清好坏。池暖勾引灏阳？那小子如果能勾引得了，早就有人住进这中法园了。我说，这些孩子里只有灏阳性子最像我，知道自己要什么，不择手段，但又不使肮脏的手法。贯云和肖昶都差了一些，他们死得委屈，幸好还有个灏阳。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其实我什么都知道。

首长，您说得对。

凌老爷子不再说话，而是全心全意地种花。

把一堆苗子种下去以后，凌老爷子才站起来，管家立刻跟上凌老爷子的脚步。

身后几个佣人赶紧收拾花圃里的工具，剩下三四个人远远跟着凌老爷子，以防凌老爷子有什么需要要喊他们。

凌老爷子迈着大步走进大厅，突然停下脚步。

首长？

你去调查一下池暖，听说她是个孤儿？

池暖在家休养了两天，砸出来的伤口渐渐愈合。

简历像投入大海一样，一直没什么消息，没有公司要她。

就在忧郁时，突然手机响了起来。

池暖拿起手机一看，是陌生号码。

这些天除了乔安偶尔会打电话给她，过问一些她的生活情况，还有汇报一些新闻舆论情况以外，没有任何人再给她打电话。

池暖犹豫了一下接起：喂？

电话那头传来一道热情的中年女生：喂？是池暖吗？我是福利院张阿姨啊，你还记得我吗？

张阿姨？池暖寻找了一下记忆里的人物。

池暖捏着电话的手也紧张起来，她笑道：记得记得！您是张阿姨吗？我记得的。

那就对了，你从福利院出来的时候年纪不小了，应该记得我的，我当初还给你洗过好几个苹果呢。

池暖小心翼翼地问：张阿姨，你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我们最近有义工活动，你要回来参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