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离开,只有池暖继续练习。
乔安不在,乐理老师看池暖唱得不错,整个人也有些松懈下来:池小姐,我们唱完这个副歌部分,继续休息一会,我出去抽个烟,你先练练真假声的转换,我一会进来。
乐理老师出去后,池暖独自唱了一会,可说好的抽根烟的时间,池暖等了有二十几分钟,都快抽十根烟的时间了。
池暖放下谱子走了出去,可是还没找到乐理老师,忽然整个人僵定站住。
池暖几乎是条件反射地躲到了柱子后面。
录音棚出口的走廊里一道英俊挺拔的身影站在那里,凌灏阳面对着落地窗,站在走道的尽头。
现在并不是录音棚的使用高峰期,一般这些小录音棚也不开放,池暖今天过来也是特殊的临时安排,除了他们,这里几乎就是与世隔绝的区域。
嗯。凌灏阳低沉而不悦的声音从前头传来。
这道沉哑的声音,裹着难以言喻的躁动。
查到了的意思,嗯?不耐烦的尾音向上扬起,说不出的锋锐阴沉。
关于池暖的身世。
池暖站在柱子后头顿时像被钉子钉住了一般,愣地动也不敢动。
她的身世?什么意思?
凌灏阳这是在打电话?
anko,我这边很安静,我现在就要听。
凌灏阳抬起了手,几乎所有注意力都落在了这一通电话上,他望着窗外,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声音也显得有些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