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啦。池暖站在录音棚里，朝乔安比了个v的手势。

乔安今天穿着一身黑白相搭的职业装，及肩的长发稍稍扎起，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看着池暖笑意盈盈。两个人在录音棚里眉来眼去。

池暖已经走进隔音的录音棚了，乔安在玻璃外站着，乔安挤眉弄眼，池暖忍不住笑出声。

咳。录音老师轻咳了一声，朝着乔安示意了一下。

乔安被眼刀剜过，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

池暖在录音室里带着耳机，闭上眼睛回想旋律。随着乐曲的节拍加强，池暖回忆着凌灏阳前几天教她哼唱的音节。池暖跟着节拍进入了歌曲，第一句就宛如天籁般在录音棚里炸开。声线纯净动听，被凌灏阳指导过的一些地方细节处理也更加巧妙，乔安和录音老师眼底都闪过一抹惊艳。

池暖，一定会红！

几个人在制作间震惊，池暖则微微心动。

这首歌，她之所以能唱得那么得心应手，凌灏阳功不可没。

连续好几天，凌灏阳都是一手端着咖啡，坐在沙发上看报纸，而她则被他逼着站在边上，一遍又一遍地唱着。

池暖进入了忘我状态，她微微仰起头，莹白的下颚抬起，特别好看。

乔安看着池暖，心里有些动容。这是她的艺人，虽然不是第一个，却是她最喜欢，也最敬佩的一个。

池暖敢想敢做，态度端正。努力的人，有什么是办不到的呢？

录完歌，池暖笑盈盈地摘下耳机，从录音棚里出来，怎么样，乔乔？

乔安拍拍池暖的肩膀，两个女人勾肩搭背，池暖气质温柔而亲和，乔安利落而张扬。乔安看着池暖的目光一点也不掩饰她的得意，不错不错。几天不见，你歌唱得更好了。

池暖脸上微微染了红晕，有点不好意思：有人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