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暖不肯去主卧,凌灏阳突然站起来。
他比她高那么多,居高临下的模样,眼角眉梢间都透着深意。
你自己走,还是我抱你?
我,我自己走。
嗯,很好。
池暖一动不动,凌灏阳就这么站着等她。他眼角眉梢的痞意还没有消散,今晚显然就是吃定了她。
池暖挣扎了一下,撞上了凌灏阳深邃的目光,池暖动了动:我去,我去还不行吗?
凌灏阳,你可别池暖哽了声,做坏事是不好的。
池暖,有句话叫愿赌服输。
这句话我知道,可你明明!明明就是你!
嗯?凌灏阳尾音上浮,勾勒出威胁的意思。
池暖这回真是干巴巴地走上了楼梯。
凌灏阳在她身后跟着走,平常冷沉的声音带了些令人捉摸不透的笑意,嘲讽道:你这走路的姿势,跟狼牙山五壮士英勇就义似的。
池暖心想,可不是吗!
池暖回过头,笑嘻嘻,一脸狗腿的样子:怎么能呢?能进你卧室,在里头过夜,那是我莫大的荣幸。
是吗?凌灏阳忍着笑,看着池暖这张脸,我怎么没看出来?
我。池暖还想口是心非,蓦地被打断了,凌灏阳从她的身后凌空抱起,吓得池暖一声惊叫。
闭嘴。
池暖真的乖乖不敢再乱喊。
心乱,如麻。凌灏阳没踩一阶楼梯,发出的步履声就像砸在她心上般。
怀抱强有力,整个人也严肃得不许她反抗。
池暖觉得自己就是掉入了一个大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