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暖穿着单薄的衣裙,头枕在沙发上,身子瘫软在地上,因为睡裙宽松,肩膀处的衣服滑落,露出一片白皙香肩,她的身体温热,散发着淡淡馨香。
凌灏阳端着水,沉眸。
宛如刀削般凌厉的眉眼里,闪过一丝不可察觉的情绪。
起来吃药。凌灏阳居高临下地站着,踢了踢池暖。
池暖无力反抗,整个人一歪,跌倒在地上,头砸在地毯上,闷响一声。
凌灏阳蹲下身子,把水放至桌上,仔细看着池暖。
池暖脸色潮红,躺在地毯上,衣服滑落得更加诱人,迷迷糊糊中,她朝凌灏阳伸出了手。
葱白纤细的手拉住了凌灏阳的大手,细声:阿南。
阿南?
凌灏阳想抽出手,却没想到池暖抓得这样紧。
她在迷迷糊糊中说道:我好热
池暖摔在地上,跟不会痛似的,她现在满脑子都是烧得厉害,好烫,好热。
心里有一个念头,迫切地想要凉快,发烧贪凉的下场就是一边握着凌灏阳的手,一边扯着自己的衣领。
凌灏阳泛凉的双眼越加深沉,而池暖在他的注视下,小声地哭了起来,声音嗡嗡细小。
阿南,我好难受,水,水。
突然,池暖猛地被一双薄唇衔住,温凉冷漠的唇瓣在她发烫的唇上流连,池暖渴得下意识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男人的唇,凌灏阳弯俯的腰一僵。他的大手猛地按住了池暖的肩,将她捞了起来。
修长的指节触及池暖光滑的肌肤,动作也显得强硬有力。池暖被拦腰抱起,坐在凌灏阳腿上,男人化被动为主动,滚烫的舌将她的丁香小舌裹起,池暖的美好滋味被一点点尝尽。
暧昧得火热,凌灏阳失控了。
池暖无力地抱着凌灏阳的腰,这个男人太遥不可及,她迷糊中出声:阿南,乖一点
凌灏阳挑眉,倏然停下所有动作。
池暖将他误认为别的男人。
热吻突然抽离,池暖像在烧得正旺的时候被人泼了大水,干渴中睁眼,入目竟是一张完美无缺的脸,英俊而寡淡无情,凌灏阳眼底仿佛淬着火苗,望着她。
也顾不上她是否在发烧,凌灏阳冷着脸捏起了她的下巴。
池暖,你还记不记得自己是谁。
唔。痛苦呻吟。
他沉声,不悦:看着我,我是谁。
凌凌灏阳。声音低弱。
我是你的谁。
偶偶像。池暖吱吱呜呜,吐出不太清晰的两个字。
凌灏阳无力地放开她的下巴。
可笑,他在她眼里只是一个不真实的娱乐圈符号。
凌灏阳想到池暖曾经说的,不敢高攀,突然把池暖扔下,站了起来。药放在桌边,他居高临下地睥睨了一眼,心头一动,冷然的气势一收,还是妥协重新蹲了下来。
凌灏阳捏开了池暖的嘴,替池暖灌药。
池暖吃不下药,苦得她将头一偏,躲开。
凌灏阳深了眸子,低头喝了一口,再次把池暖抱起,霸道地将药亲口灌到她的嘴里。
强硬的力量让池暖无法躲避,带着苦涩液体的唇舌将她口腔搅得天翻地覆,池暖猛地喘息,心脏突突地跳。
凌灏阳喂完以后,一点儿也不留恋的起身,把池暖丢在了客厅。
池暖在客厅睡了一夜,一切恍若一场梦。
第二天,池暖睁眼,脑子里把昨晚的事忘得干干净净。
她懵呆地看着周围的装潢,花了十分钟才理清自己为什么在这里,缓过神来时,看到凌灏阳穿着考究的西装从楼上走下来。
大理石地面将他衬托得气度惊人。
凌灏阳身材挺拔,气宇轩昂,冷冷道:池小姐,还在地上蹲着做什么。
池暖:?
我请你过来,难道是让你来这里睡懒觉的?你的身份是什么?
池暖不高兴地瘪着嘴,他大清早这是吃了火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