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你如果没有办法的话,也没关系,就问一问。
你妹妹现在在哪?
说到这个,司徒道就更不好意思了,其实见识到你的医术后,我就动了点心思,利用我爹受伤这一点让人把我妹妹从家里接过来了
盛晚知挑眉,内心直呼好家伙。
现在人住在客栈里,我
那你把人接到我这吧,最好是先给她说清楚情况。
我会的!
司徒道连忙吩咐阿昆照顾好司徒茂天,自己带着另一个守在外面的护卫跑去客栈接人了。
盛晚知想着他们是被杀手追杀的,于是让两名山匪跟了过去以防万一。
司徒琴在听到哥哥说又给她找了个大夫看脸的时候,是非常抵触的,可又听说是把爹救回来的大夫,她又犹豫了。
不管怎么说那也是爹的救命恩人,她要是拒绝了,是不是太不给人面子了呢?
坐在马车里的时候,司徒琴一直压着内心越发强烈的不安和抵触,跟着她哥哥下车,进院。
她能感觉到有人在看她,所以把头压的很低,整个人都快要缩在司徒道的身后,尽可能的减小自己的存在感。
司徒道很放心的把人交给了盛晚知,让她领着妹妹进了房间,自己则是站在外面等。
可以把面纱摘下来让我看看吗?
盛晚知尽量把自己的声音放轻放柔,她看出了对方现在的神经是非常紧绷的,显然是一个人待久了,因为那些恶言恶语自卑封闭,非常敏感。
司徒琴想着自己都已经到这里了,不愿意摘,却又想着是父亲的救命恩人,自己不能不给面子,硬着头皮摘下。
只是这么个过程,她的手都在发抖,眼眶都微微泛红,看着像是马上就要哭出来。
盛晚知没有出声,给足时间让她适应,等她的手不颤抖了,才拉近凳子,将她的脸微微抬起来,好好检查。
脸被抬起,司徒琴不可避免的看到盛晚知那张近乎完美的脸,好漂亮的人啊
盛晚知美目一转,就对上司徒琴来不及收回的视线,她微微一笑,眼底没半分恶意,只有让人放松的温柔,你的眼睛很漂亮。
司徒琴脸一红,这让她右半边脸的胎记变得狰狞许多。
小问题,激光治疗一下就好。
可、可以治好?
司徒琴听到她说是小问题,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的说道:那些大夫说没办法的。
那是那些大夫学艺不精。
拇指在她微微湿润的眼角摸了摸,如果你能够信任我的话,我就立刻给你安排手术。
我、我想问问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