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亮瞬间明白过来这上面的妖怪,是他师父不知道什么时候无聊绣出来的,连忙认错,其实这朵花挺好的,是我孤陋寡闻了师父!
那是抱着球的猫。
盛晚知面无表情的说出答案,她没有这方面的天分,她的缝纫技术只在伤口上。
额是我眼拙,竟然看不出来这么可爱的东西是抱着球的猫!
翁亮继续去哄人,虽然知道盛晚知那句是玩笑话,但他还是有些担心。
少年眼里只有一人,甚至只围着那人转的样子实在刺眼,坐在二楼包厢,能够通过窗子看到楼下那一幕的殷言风深吸一口气,努力收回视线,对过来跟他传递消息的人说道:你让我谎称出城几日,叫我来这里是为了让我看这个的?
怎么会呢?
那人给殷言风续了杯茶,慢条斯理的说道:我又没有派人去跟着你的人,她来这里也是出乎我的预料。
温之景的目光投向窗外,看着似乎已经被哄好的人,道:你不行啊?连自己明媒正娶的媳妇都看不住。
你行,你妻子跟你和离,还死皮赖脸的从耀国追来黎国,开个花楼一边气人一边求复合。
殷言风损起他来也是丝毫不留面子。
哦,是吗?听说这个侯府嫡女也正想跟你和离呢?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成功呢?到时候我一定送你一面锦旗,顺便在这花楼给你办个酒宴,庆祝你恢复自由。
温之景虽然儒雅,但芯子是黑透了的,让人一看就知道这个人不好惹。
放心,我不会像你一样。
怎么?你能跪着去求原谅?我可是听管家说了,你那会儿还打她了吧?虽然不是亲自动手,但光是这一点,你膝盖骨跪没了,估计都不会得到原谅。
殷言风开始思考自己怎么就认识了这么一个不要脸的人,如果时间可以倒退,他一定会把这人摁死在河里,而不是把人拉上来。
你有时间说这些,还不如好好想想怎么哄好你前妻,还有端木瑞。
提到端木瑞,温之景眼里闪过一丝不悦,耀国的蛀虫啊
温之景捻起一块糕点咬了一小口,口中泛起的甜腻都没办法压下他心中的厌恶,用温和的语调说着恶毒的话,那老不死的躺床上动弹不了也要让端木瑞挑大梁,结果这家伙看到盛晚知反倒是不急着回去了,一拖再拖,说不定盛晚知两句话,就能让他放弃那块地呢?
殷言风眼中透着警告,别把算盘打在她头上。
温之景突然哼起了小曲,而后说道:我等着某人被和离喔
请你去死。
盛晚知上楼去见了身体不适的姑娘,在得知她是胸痛的时候,翁亮主动退出房间,擦擦额头的汗,不停的在心里给自己做疏导,这都是正常的,大夫眼里没有性别没有性别!
屋内,盛晚知让花名叫牡丹的少女脱了衣服躺在床上,新晋花楼四美之一的牡丹有些害羞,她就穿了个勉强遮住的里衣躺在那儿,娘娘,这、这样行吗?
那含羞带怯的眼神让盛晚知觉得自己是来那个什么的。
嗯,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