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担心,他们都是从野兽堆里出来的。
殷言风跟那名队长交待了几句后,就带着盛晚知上马回府。
那队长摸着下巴啧啧两声,对副队说道:你瞅瞅,我就说咱们王爷动了心吧?为了王妃,把咱们都叫上了。
队长,副队去扒老虎皮了,说谁扒算谁的,兄弟们都忙着呢。
干!不讲武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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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晚知回府的第一件事就是给自己清洗伤口,她也不在意殷言风就坐在一旁看着,消过毒后,打上麻醉,开始缝合。
殷言风皱紧眉头看她那缝线的行为,背脊都不自觉的挺直了,你不难受?
针线穿过的时候会稍微带动皮肉,看得人头皮发麻。
不难啊。
修罗划的是小腿侧面,这样缝起来还算方便,如果是小腿肚的话,就稍微会有点不顺手。
缝合好了之后进行包扎,放下裤腿,道:这种事情做多了就习惯了。
给肿胀的脚踝喷上止疼喷雾,抿了下嘴角,道:好不容易好了的,那家伙倒好,又给我伤了。
你好像一点也不在意自己受的伤?
比起这点伤,我更在意的是我下一次见到那个道长后,要怎么扇他脸。
盛晚知咬了咬牙,那狗东西真是不知好歹,狗胆也是越来越大,不给他一点颜色瞧瞧他就不知道我的厉害!
殷言风挑眉,你打算怎么做?
不跟他整那些虚的了,他敢派人这么对我,我不好好回敬一下就对不起我几十年的医术!
几十年?
盛晚知骄傲的挺起胸膛,我的医术比好多学了几十年的都还要厉害,我难道不可以这样说吗?
殷言风在她胸口扫了一眼,道:你连脚丫子都胖了,怎么这里没动静?
你不要脸!
盛晚知红着脸捂胸,你出去!我失血过多头有点晕,我要休息了!
殷言风起身在她脑袋上揉了揉,让苑椿给你弄点补血的东西垫垫肚子再睡。
直接拍掉他的手,用眼神赶人。
殷言风从雾苑出来后,原本还带着笑意的脸瞬间沉了下来,瞥了眼谢俞,去地牢。
地牢中,苟玲儿被泼了一身冷水,半吊在那儿,只有脚尖勉强着地。
听到有人来了,正在行刑的钱森停下动作,恭敬的握着鞭子退到一旁。
殷言风嫌恶的看着苟玲儿,偏头问钱森,还是不招?
是的。
王爷
苟玲儿的声音在发抖,王爷你怎么会这么无情
殷言风思量了一会儿,也不跟她废话,处理了,扔给那道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