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般吧。
殷言风勾了下嘴角,牵着她在路上慢慢走着,而马车被车夫牵着,跟在他们的身后,等他们什么时候想坐了,再牵上去。
走着走着,思考了有好一会儿的盛晚知突然开口说道:殷言风,你知道你身上有脂粉味吗?
什么?
就是女人特有的香味。
盛晚知抬头看他,不是苟玲儿的,你在外面藏女人了?
殷言风在衣袖上闻了闻,并没有闻到她说的脂粉味,盛晚知,栽赃要有证据。
我刚刚说你在外面藏女人的时候,你握着我手的力道变大了,表情也僵硬了一瞬,不过你掩藏的很好,另外,你还主动闻了衣袖,是被那个女人抓过袖子吗?
盛晚知想了想,我不介意你在外面有多少个女人,我只希望你在外面玩的时候,不要来招惹我,我把你当挡箭牌,而你在需要我医术的时候我会义不容辞的帮你,互惠互利,不要
盛晚知!
殷言风一点也不喜欢她这种急于划分界限的语气,我没有藏女人!
仿佛不用本王这个自称,就能显得有诚意一些。
他停了下来,直视她的眼睛,还记得皇上是怎么遇刺的吗?我把她抓住了。
盛晚知皱了下眉,然后?
我没有把她交出去,而是把她关在了
想到那个地方,殷言风竟然有些说不出口。
哪里?干嘛吞吞吐吐的。
王府里的地牢。
好吧,难怪会吞吞吐吐。
看他这样也不像是在说假话,为了不让过路行人觉得他们两有病,拉扯了他一下,跟他一起上了马车。
坐稳后,她问道:那个女人不简单?有秘密?
你都不怀疑我说的是真是假?
我有脑子,能分辨你有没有在撒谎,别废话,赶紧说。
盛晚知整理了一下裙摆,道:她不会是你的老相好,然后皇上拆散了你们,她就因爱生恨,要杀了皇上,再然后跟你成婚酿酿酱酱,我是不是因为赶紧跟你和离腾位置出来?你放心,和离书我已经拟了好几份,你随便挑一个出来,我们立马去京兆府那边把手续给办了。
她提到和离的时候,眼睛都在发光,仿佛和离后的下一秒,她就能找到心仪的男人再嫁。
殷言风忍了又忍,只觉得额头突突突的疼着,盛晚知,你这么能编,你怎么不去当说书先生?
那多费口舌啊?我想好了,等我们和离了,我就再物色个地方开个戏院,搭戏台,白天说书,晚上唱戏,就是这说书人和戏班子不太好找。
盛晚知认认真真的规划自己的未来,完全忽视了殷言风越来越黑的脸。
你有没有人认识这些的?能给我介绍个吗?
介绍你个锤子!
殷言风按着抽痛的额角,道: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