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敢扎小人了,还装傻充愣?
王爷先消消气,您是在哪发现这个布偶的?
盛晚知离他三步远,避免挨打,反倒是朝苟玲儿走了过去,妹妹这脸还没好,怎么就跟着王爷到我的雾苑了?
苟玲儿眼皮跳了跳,道:姐姐,我知道错了,我不应该把你偷偷做布偶的事情告诉王爷,你别再打我了。
看着苟玲儿跑到殷言风那边,躲在他身后,盛晚知把布偶放在了桌子上,道:王爷,你还没回答臣妾的话呢?
你床上。
盛晚知一听,讶异的掩住嘴,道:那肯定是有人要陷害臣妾了,因为臣妾对王爷的爱啊
她眉目含羞的看着殷言风,软了嗓音似在撒娇,如果真要做布偶,那肯定是做跟王爷同等身高的,找皇城最厉害的绣娘绣出王爷的模样,夜夜都抱着呢
苟玲儿被她这大胆的发言吓的睁圆了眼睛,殷言风更是想到了那幅画面,红了耳根,再次开口颇有恼羞成怒的意味,盛晚知你要点脸!真是、真是不可理喻!
整个皇城都知道臣妾对王爷的心,会想用这样的方式思念王爷,那不是很正常吗?
盛晚知用食指戳了戳布偶,道:而且臣妾听说这种东西要亲手做的才灵验,我女红不好,做不出这么精致的,明知不会灵验,我干嘛还要做呢?对不对?
王爷,这么些天相处下来,臣妾的为人,王爷应该是知道的。
姐姐,你以为你这样说王爷就会相信吗?我跟王爷找到这个布偶的时候,布偶上面还插着好几根金针,那明明就是你用来给人治病用的!
苟玲儿不管怎么说也不会让盛晚知三言两语就摆脱这个嫌疑,她沉着脸说道:诅咒皇族的罪名很大,姐姐,你要是趁早交代了,王爷或许会看在夫妻一场的份上不会太为难你,你
我是被栽赃陷害的,为什么要交代?
盛晚直接道:不如你让我看看你所说的金针?我的金针上可是有特殊标记的,妹妹别看到根针就说是我的,等被打脸的时候,是个人都要觉得是你故意整我了。
跟殷言风说话换自称那全是带着嘲讽的,嘲讽这个男人随便听信别人,不用自己脑子去思考,而苟玲儿这种人完全不需要给面子,苟侧妃,王爷都还没有说要给我定罪,你就先开口威胁了,这算不算是恃宠而骄?
不等苟玲儿开口反驳,盛晚知又道:你这样算什么?媚主吗?能够左右王爷了?
姐姐,你怎么能这样说我!
不然呢?
盛晚知轻蔑的对她冷笑了一声,然后才看向殷言风,纵使对这个男人有脾气,但理性大于感性,我不会承认我没做过的事,你可以去派人查,看看有谁在我外出的时候偷偷摸摸的出现在我的雾苑。
殷言风深吸一口气,道:本王已经查过了,你院子里的那两个小厮都说没看到有人进来,也说你半夜房里总亮着灯,不停地在诅咒本王。
他目光沉沉,盛晚知猛地抓过那个布偶凑到他鼻子下面,道:闻!
是不是没味道?
殷言风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她勾着胳膊拉到床边,她一把抓过那软枕给他闻:是不是有药香?
他微微点头,然后就听见盛晚知说道:如果真如小厮说我房里总亮灯,还不停的诅咒你,合着刚刚你说是在床上找到的,那为什么这个布偶一点味道都没有?诅咒这种东西不就是要粘上诅咒者的怨气吗?难不成我每天骂完你,扎完它之后还给它半夜洗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