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殷言风用杀人的眼神盯着也不见慌张,盛晚知反倒是去了另一个有靠背的椅子上坐好,拢紧披风,懒洋洋的坐靠着,整个人跟条咸鱼似得瘫在那儿。我听教导这方面的嬷嬷说了,这种事儿可不能着急,影响持久力。
殷言风攥紧拳头的手背上青筋暴起,可见他这会儿有多愤怒,盛晚知,本王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不知羞耻?
也不怪王爷眼瞎,谁能指望一个看上花楼女人的男人眼睛是好的呢?
她懒洋洋的瞥了他一眼,道:你有没有让太医看看你的脑子?会不会是被什么东西糊住了才娶了苟玲儿?
姐姐,你怎么能这样跟王爷说话?
已经漱了口,甚至还换了身衣服的苟玲儿莲步轻移,在殷言风身边落座,有些不赞同的看着盛晚知,俨然一副大家长的样子,姐姐,还是跟王爷道歉吧?别惹王爷生气。
盛晚知打了个呵欠,谢谢关心,你们赶紧,我累了。
让她过来明明是要羞辱她,为什么反倒是他们跟戏子一样?
盛晚知,过来把桌上的这些东西都收拾了。
殷言风要把面子找回来,他不会让盛晚知这么嚣张下去。
苟玲儿听了心里窃喜,可面上还是充满担忧的说道:王爷,这些挺脏的
能有她脏?
殷言风指着桌上的那些残羹剩饭,还不快点过来收拾?你想违抗本王的命令?
盛晚知眯了下眼睛,而后起身,慢吞吞的过去收拾,把剩菜倒进汤碗里的时候,她笑道:原来王爷喜欢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