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右手抹了把血流如注的鼻血,满脸痛苦的向正在从地上爬起来的饭桶,一字一顿的询问道:“饭桶老弟,你这又是搞哪样?攻击我嘴巴也不用这么狠吧!”
结果饭桶揉了揉被摔得满嘴红圈的嘴巴,一副大义凝然的模样,底气十足的挺起胸膛委屈道:“草包大哥,我这是给你打蚊子呢!你看你脸上有几只蚊子,现在都把你的鼻血吸出来了。”
尼玛的,这奇葩,真是气死草包我了,我脸上的这鼻血,分明就是你一巴掌给我呼出来的,还栽赃嫁祸给蚊子,我是真的被雷到了。
饭桶又接着对师傅委屈的说道:“师傅,你怎么打我呀?”
师傅皱了下眉头,眨巴了几下眼睛,神情恍惚又尴尬的说道:“饭桶呀!师傅这不是看你在打你的三师兄草包嘛,所以情急之下,才出此下策。其实,这也是为你好。”
待师傅话刚说完,两个拳头大小的巴掌,带着股强大的劲风朝我脸颊左右两边又呼来了,吓得我赶忙眼疾手快的把我嘴巴旁边的那两只蚊子给捏死了。
还好,只差零点零一毫米,不然又要让师傅和饭桶这两家伙把我给无缘无故的扇飞出去了。
我擦了把额头上的冷汗,惊魂未定的看着饭桶这奇葩,转移话题的言归正传道:“饭桶呀!刚刚那个问题,你还没解说完呢!现在继续。”
只见饭桶不紧不慢的神秘兮兮道:“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
“呐,那只鸡,名叫【叫花鸡】。”边说边用手象征性的指了指那只鸡,抿着嘴巴,意味深长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