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这也算这些年自己浪费时间学的东西的唯一用处?文长安慰自己。
三个人安营扎寨在河边渡过了一夜,清晨在河边洗漱了一下,随便吃了一些干粮,便在下一个岔路朝着南方赶路去了。
马车行了不久,经过了一个歇脚的茶铺,远远的看见几个士兵,从茶铺里面出来还边走边交待着什么。
众人未敢直接上前,等士兵走远了才慢慢靠近,叶藿走进了茶铺,找老板买了些干粮,顺便讨要了一些水,灌满了行囊。装作随意的问道,“我刚刚怎么看见有几位军爷从这里出去了,不会有什么大事发生吧?”
“咳,能有什么事,无非就是又有新的通缉犯,”说到这用嘴噘向木墙的方向“喏,就是那个人”说完了不忘抱怨一句,“我这里能抓到什么人啊,无非就是借故来老头这里蹭些吃喝”。
叶藿朝那个方向一看,心里一惊,面上却不表露,装作轻松的说道“这人看起来,清清秀秀,柔柔若弱的能犯什么法啊?”
“什么法?嘿,年轻人,就是这种人犯的法才厉害着呢,他写了反文诬蔑当朝清吏制度,这可比杀人放火还厉害呐!”老人接着又说到“当年的中书令王大人,你说官大不大,还不事酒后乱题诗,落了个死罪,还好当今圣上心软饶了他的家人……”
叶藿的脑袋嗡了一下全然没听清后面老人还在唠叨什么,只是木然的应是,缓过神来说了句“老张说的是,果然见多识广”然后拿着吃的和水囊走回了马车。将看到和听到的事情说给了二人。
“想不到堂堂大宋王朝竟然因为这点事情,就做到如此地步,你可以有看上面榜文?是否祸及家人”文长痛心疾首。
“我看了上面榜文,说来也奇怪,一般我见的缉捕榜文,会说犯了什么法案律当斩之类的,悬赏多少钱,你这个榜文只写了妄言吏制,当收监受审,按理说,如果只是收监受审这么点小事,不应当悬赏,不值得发布缉捕公文才对”顿了顿,叶藿接着到“不过榜文只说抓你一个,不会涉及其他人的。”
文长深吸了一口气坐了下来,“如此便好”。
“只是接下来我们应该作何打算?看那群士兵去的方向,应该是往南边去了,在往南走,恐怕就危险了”叶藿说到
“南边肯定是去不了了,回去搞不好还会连累老师,我打算去趟塞北,再去那边找一座叫玉露的山,我和一个人约定了去那见面。”文长想了想道。
他现在不想回去了,他忽然很想去散散心。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嘁,你还担心你那个老师作甚。”叶藿说道。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他毕竟养育了我这么多年。”文长没有说的是,他一时不知道怎么样去面对师傅了,他那么尽心尽力的教育自己,自己回去要做什么呢?质问他么?他又到底错在哪里,文长想不通,无论如何都想不通。
随后迟疑的问“你们呢?我已经是一个被通缉的人了,你们还是不要随我一起了”
文长想到了那位“大师兄”。
“我们本来就打算去塞北,当然一起,不过你那个师傅这么坑你,你还这么惦记着他。”叶藿道。
“我相信,老师肯定是有他的苦衷。”文长道。
“好了,一齐走,大不了到时路上没盘缠,我们就把你绑了送官,还能换些口粮”叶薇一锤定音。
文长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说什么,只能低头又沉默了。
三个人上了马车,复向北边行去,路上叶薇不经意的问道“约你的姑娘漂亮吗?”
“额,是个男人,要说长相,挺好看,”顿了顿肯定道“恩,比我好看。”
“明天开始,教你变脸”叶薇背过去的脸上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
“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