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进去文长对周道说到:“此事我只说与你听,希望周兄对我保密,否则我以后在宗内恐怕也很难生存下去了。”
周道没想到如此严重,便说道“如此兄弟还是不要讲了。”
“无妨。”文长便将自己可能有五条灵根的事情讲给对方。周道越听眼睛睁的越大。
直到最后他问道“兄弟以后准备怎么样?”
“欲渡黄河冰塞川,既然行路艰难,吾辈自当迎难而上!”文长说到。
“兄弟豪情壮志!你放心以后有我的肉就不少你的酒。”周道说到。
文长说到“修行一事怎能假手他人,谢周兄好意,但是我相信自己可以照顾自己。”
“到是周兄进来如何?”文长接着问道。
“一众师兄弟相处还好。对我也还算是照顾。你看我,现在已经三阶之上的修为,没多久就可以再做突破了。”随即想到了文长的样子,不好意思的说道,“你瞧,我一高兴就忘记你的情况……”
“周兄小看我了,你能如此,我自然是为你高兴的。”文长说道
“对了,额,额……”周到突然变得吞吞吐吐。
文长看他样子说到“但说无妨”。
“那个我一个师兄听说你从藏书阁买了一本《鹿形棍法》,那个那个,能否,能否割爱借来,那个观赏几天?”
文长心想,此等小事,你直说便是。
“你既然想看,我誊抄与你一份便是。”文长说到。
“你,你要誊抄?”周道说到。
文长道是不是怕棍法的事情泄露出去。而是那本书他还有很多东西没读懂,原本还是要留下参照。
“对,有何不可。”文长疑惑道。
“没,没。兄弟你读过那书没有?”周道说到。
“当然读过。”文长心想我还用棱镜发现了里面不为人知的秘密,虽然没有单独去读每本书的具体内容。
“读过?”他看着文长一副兄弟你行的眼神。
文长纳闷的时候对方接着说道“那我过两日再来取。”
他二人新入宗门,课业繁重,便告辞回去。
文长心里暖洋洋的,下午也没去藏书阁,而是在房间展开一个竹简,拿出《鹿形棍法》誊抄起来。
抄着抄着他越来越感觉不对劲,他之前只是把棱镜之下底色变换的地方誊抄读了一遍,何时单独读过这凡世的纸书,可这次一读。
这这这……哎呀呀!这!
只见他笔下誊抄的原文:
二人入得门去,一个将头上凤花摘去,一个将玉颜斜贴偎依,罗袜高挑,玉足珍馐,鹅颈生花,……”
文长脸色铁青,啐了一口,骂道!
呸,有辱斯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