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怕她还不敢说,便又接着道:“在下虽舞不起五尺之刀刃,但自问还是会动些脑袋思考,说不得我们能够智取。”
精灵姑娘,犹豫了一下道:“我叫玲珑,本也生于富庶之家,一年前爹娘被恶霸逼得变卖土地家产,去衙门告状却含冤受狱,这两个恶霸现在又想把我压往益州城卖到青楼。一路上为了掩人耳目还逼我以师兄相称,我若稍有不从便拳脚相向,故此只能忍着,装作笑脸相迎。”
文长遂道:“那姑娘现在既已逃出,不如我们这就弃了这两个恶霸,逃命去可好?”
精灵姑娘低头眯了下眼睛,道“公子有所不知,这二人在我身上下了一种毒药,每日喂我解药,所以才敢派我出来拾柴火,他们坐享其成。”
文长又问道:“那你可知解药在哪里?”
“就在刚刚和你说话的人身上。”
“原来如此,当真是苦了姑娘”,文长看了看四周,沉思了起来,精灵女孩看着他沉思“心里也到觉有趣”,只见其片刻后道:“有了,此蛇我有在书中见过,如果记得不错,当叫‘尾弋’其下牙有麻痹之毒,上牙有杀人之毒,我且取了下牙涂于半边鹰身,烤了赠与那二人吃,到时会转赠另外一半上的肉与你,你切莫食错,到时这二人麻痹不动,我们取了解药逃亡。”
说到这里他又问道“那你可以还有亲人在世?”
姑娘答道:“我有姨娘在滁州,可以投奔”
“那便好,我进京会路过那里,既然同路,也可以送你过去”
“谢谢公子。”
“姑娘千万不要客气,姑娘也勿要在这里久留,否则会引那二人生疑,我在这里将鹰处理好便回去。”
“小女子在此拜谢了”,说罢深深施了一礼便朝来路返回寺中去了。
文长也不敢在这山间久留,按计划用下牙涂了半截鹰身,此时鹰已死,放了血,血液不再流通,到是不担心另外一半也会染上。然后想了想,将蛇的上牙也用老师留给他路上用的餐具刀剜了下来,以备防身之用。收拾好一切,看到衣衫上染了些血,怕是很难去除了,心下很是心疼,出门时只背了了一套换洗,这下恐怕只能凑合一下了。
再说另一边,玲珑走了一段之后,见文长再看不见自己,背起双手,嘴角竟还有了一抹弧度。化作另一个修长身影,另一个俏丽面孔,鹅黄衣裳,旋即身形渐渐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