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光线下,走廊里有着放纵年轻人正往我接吻,而她被他抵在墙边,只有满眼的厌恶与责问。
她看了看现在所处的环境,觉得很好笑:
不然呢?
墨沉反手攥住他的手腕:萧先生,请你看一下,这里是夜总会,我是公主,我不找客人点我台,难道我还要在这儿立牌坊吗?
萧尘眼中划过一抹狠戾:你倒是放得开。
她闻言笑得愈发放肆,甚至摸了下他的胸肌:
我可以放得更开,但那是额外的部分,得加钱。
这句话无疑是在火上浇油。
萧尘额间暴起青筋,猛然扼住她的喉咙:
林浅,曾经是谁高傲昂着头在我面前求我,说自己没错,现在让你卑躬屈膝为男人服务你就愿意了?啊?
喉咙骤然受力,她压得直咳嗽,却是笑了:
我没错,凭什么认错?
你还说你没错?如果不是你,徐槿初怎么会没有双腿!
提起徐槿初,墨沉笑意骤然消失,猛然推开了他。
那你问她去啊。她态度随意,眼里有藏不住的乖戾:
你问问她,为什么要走路不看路?为什么要怪罪在我头上?她因为自己疏忽而失去的双腿,到底想道德绑架我到什么时候?
这一声怒吼,震到了整个走廊的人。
他们面面相觑,见到萧尘一伙人面向不善,赶紧溜了。
环形长廊上只剩下了他们一群人。
方熙阳等人已经傻了。
他们看着墨沉痞里痞气的模样,有些难受:浅浅,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ashash
我什么样?
她怒火已经被激起,我不会骂人,不会抽烟,不会喝酒是吧?
可现在我就是会抽烟会骂人会喝酒了,我甚至还能在油腻老男人身边陪笑了,你们想说什么,想说我变了?
那你们告诉我,家里破产欠债两百万,大公司不肯要我这个高材生,难道不是某些人逼着我走上这条路的吗!
她字字戳心,扭脸望向萧尘:而这个人,现在在这儿说我贱,难道,这不是您想看到的吗?萧总?
萧尘瞳孔骤缩,心里有酸涩上涌,很快被他压下去:林浅,你到如今也不知悔改。
墨沉狞笑一声:悔改?悔改什么?悔改自己当初找徐槿初?
她将烟掰断,扔在地上狠狠碾了碾:
萧尘,我告诉你,想当初以我林家的财力,对抗一个贫民绰绰有余,就算是我偷偷杀了徐槿初给她剁碎了包饺子给你吃都尝不出来。
她凑上前,重重咬音:
我最该悔改的,就是我喜欢上你,如果没有喜欢上你,那么这一切事情都不会发生。
男人阴郁的脸布满怒意,眼神好似要化作实质将她生吞活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