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鸿雪点点头,她肚子里有孩子,如果杀了就实在残忍。
好了,这样一来我心里也就踏实了,就是不知道王妃那边何时才会消停。
她刚说完话,梁鸿雪就咳嗽了几声。
她忙问:你不舒服了?
有点头疼,嗓子也有点疼。梁鸿雪没什么精神地看着她。
穆思瑶笑了,我几天没给人瞧病了,手痒得很,来,我给你瞧瞧。
梁鸿雪便伸出手,她把纤细的手指搭在他手腕上,然后很快就好了,又找来纸笔,写了个方子。
这么快就好了?把脉用了那么点时间,梁鸿雪觉得很不够。
就是小病而已,需要多少工夫?穆思瑶笑道。
梁鸿雪说:要是小时候也有你这么好看的大夫给我诊治,我一定会很高兴,连喝药也不怕。
你小时候也会怕喝药吗?穆思瑶有点不信。
当然。梁鸿雪揉了揉太阳穴,觉得头很沉。
要不然去躺会儿吧。穆思瑶起身拉他,他便顺势跟着去了床上躺下。
穆思瑶把方子让丫鬟拿出去抓药,又回里屋去看梁鸿雪。
他说:我这算是偷得半日闲,本不该如此散漫的。
穆思瑶在床边坐下,你这不是病了嘛,一定要这么紧绷吗?
最近南方暴乱被镇压,皇上听了父王的,要对南方受灾的地方减免一部分赋税,让户部给一个合适的方策。梁鸿雪躺在床上哑着嗓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