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锅,你终于出来了。楚瑶骑在围墙上,正费力的拖着楼梯往围墙内搬,看到他出来,她赶紧松手将楼梯放回去的同时,还不满的抱怨道,大锅你整日关门闭户的做什么?害我都不能随意的进出了。
楚君酌警惕道:你想随意进出老子的院子做什么?
当然是为了联络感情,楚瑶说。
楚君酌冷声道:老子跟你有什么感情可联络的?
大锅,你这样说未免也太薄情寡意了。楚瑶正色道,都说吃人嘴短,拿人手软。我可是请你吃过大餐的人,怎么就没有感情可联络了?你要是
一听她马上就要提钱,楚君酌生硬的打断她的话,赶紧说,找老子有什么事?
给我点软筋软,就是那种吃过后,表面看是个正常人,但一碰就倒的那种软筋软。楚瑶伸手,要得那叫一个理直气壮。
楚君酌再生警惕,你要这个做什么?
楚瑶当下便毫无隐瞒的将她绑架白轻负的事说了。
不过她没有说绑架白轻负是为了让他给唐锦言画像,而是编造说让他给柳青青画像,用以迷惑齐无疾和卖钱的。
楚君酌虽心有怀疑,但为避免她讨要饭钱,在跟她讲好利益分成比例后,就让知书拿了软筋软给她,一次一粒,一粒可管十日。不可多服,否则气血逆行,会暴毙而亡。
楚瑶表示知道了。
打开瓷瓶数了一下,数出有九粒软筋软后,她满意的塞好瓶塞,放到怀中收好。临离去之时,她扫眼看向墙下还在往上蹦窜企图咬她的七条大狗子,忽然问道:软筋软是不是对狗也有用?
借狗的楚君酌:
狗主人知书:
赶紧夹着尾巴躲到角落的七条大黄狗:
这些狗长得挺肥的。楚瑶不自觉的咽了两口口水,炖汤或是做火锅,应该都很好吃。
嗷呜嗷呜。
大黄狗子们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不可以!狗主人知书迅速冲出来,栏到狗子们跟前,张开双手,跟护鸡仔子的老母鸡似的,堂小姐,得罪你的是世子。你有什么仇和怨冲他去就好,怎么能朝无辜的狗子下手?
楚瑶看一眼面色黑沉的楚君酌,撇嘴嫌弃道:他又不能吃。
堂小姐又没有吃过,怎么就知道不能吃了?知书据理力争。
楚瑶默了一默,爬下楼梯走了。
走出没有几步,上阳院中就传出来知书杀猪一样的哀嚎声与求饶声以及众狗的嗷呜声。
真是凄凄惨惨叽叽喳喳,好不热闹。
楚瑶望星感叹:她可不是有意要挑拨他们主仆关系的,实在是他们主仆之间的感情太过薄弱,完全经不起挑拨。
所以,完全不关她的事。
她要回去看热闹。
你鬼鬼祟祟的躲在那里做什么!暴揍了眼中只有狗而没有他这个主子的知书一顿后,楚君酌整理好衣襟后抬眼,瞅着从围墙外探出半个脑袋的楚瑶,冷声喝问。
楚瑶怜悯的瞅一眼躲在狗子们身后的知书,嘿嘿笑道:大锅,借我两套衣裳哇。
楚君酌星眸半眯,眼底涌动着是不是老子太好说话,才让你这般得寸进尺的凶光。
大锅,冷静冷静,冲动是魔鬼哈。楚瑶往后缩了缩,缩到楚君酌要动手,她能马上逃跑的位置后,才辩解道,我是真的回来找你借衣裳的,那个白画师实在是太邋遢了,身上的衣裳不仅破还很臭。我又没有衣裳借给他,只好找你了噻。
你当老子是开接济院的吗?楚君酌从树下捡了块石头,拿在手中惦量片刻后,作势要砸她。
楚瑶赶紧往墙头爬了爬,大锅,那个胡霍说要送我一百万两银子,结果是骗我的。你砸的时候,砸得重点哈,这样我也好多要点赔偿,弥补一下受伤的心灵。
老子没钱。
不,你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