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呢?”林蒹葭宛若没有听到诸葛苍的话直接朝玉衡开口道。
“后来主子出事,当今的皇上的身份大白于
天下。谢家便将注意力转移到了皇上身上。他们对当今皇上仍旧空悬的后位垂涎不已。”
“既然如此,那谢灵韵今日为何要上门呢?”林蒹葭一脸不解到。
“是因为皇兄昏迷至今未醒的缘故吧。”诸葛苍眼底尽是嘲讽之意。
林蒹葭一脸疑惑。
“皇兄昏迷多时未醒,他们或许以为皇兄不
会再醒来了,这才将目标再次放在我身上。”
林蒹葭了然后一脸同情的看着诸葛苍。
“葭儿,你可以别这么看着我成吗?”诸葛苍脸上的肌肉在林蒹葭的视线下忍不住抽搐着。
“原来你还是一香饽饽啊。”林蒹葭忍不住感叹到。
玉衡仍不住嗤笑了一声。
诸葛苍怒视着玉衡:“玉衡,谢家的事情你
处理一下。”他眸底闪过厉色,“我诸葛家的人可由不得他们谢家的人挑三拣四的。”
“诺!”
玉衡下去后,林蒹葭忍不住好奇心起,“你打算让玉衡对付谢家?”
“不打算!”
“哼,我信你就怪了。”
“我是真的不打算让玉衡怎么对付谢家。”
“那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林蒹葭一脸的不信。
“我那是让玉衡按规矩办事。”
“哦!”
“你不信?”
“我信不信重要吗?”
“重要,如何不重要!对我而言,你所说的每一个字,每一份对我的信任都非常的重要!”诸葛
苍盯着林蒹葭的眸光灼灼到。
林蒹葭不由得满脸通红,她有些羞涩到,“你回来了这么久,我都忘记问你可用膳食了?”
“未曾。”
“可要一起用膳?”
“好。”
“你今日怎想着进书房啊?”
“闲来无事,想着进来找点书看看。”
“可曾找到了什么好书?”
“不曾。不过倒是发现了些有趣的事情。”
“什么有趣的事情,可方便跟我说说?”
“当然方便了。”
“那我可得洗耳恭听了。”
“好。那墙上的画哪里来的?”
“我画的啊。”
“想不到你还是一偷窥狂啊。”
“偷窥狂?你这可冤枉我了啊。”诸葛苍叫屈,“我堂堂一大乾朝的王爷如何就成了一偷窥狂呢?”
“有些画中我梳的明明是未及笄的头发。后院森严,你是如何进得去的?我可不信是我爹爹开门迎接你进去偷看他闺女的。”
“呵呵,这个,这个我可以解释的…”
“成啊,反正我们一会儿用膳了有时间,到时我自会听你慢慢解释…”
“龙柏,擎王府的福晋醒了。”
“醒了?什么时候的事。”
“这几天的事情。”
“擎王福晋和主子是同时昏迷的,擎王福晋醒了,也不知道我们主子什么时候能醒来?”
“我们主子之所以昏迷完全是擎王福晋害的。我们去将她绑来伺候主子,说不定主子还能早些醒来呢。你看这主意如何?”
“龙年,这个主意糟糕透了,你可别乱来。”
“怎么糟糕了我觉得好极了。”
“胡说。”龙柏警告的盯着龙年,“你可别乱来。擎王不仅是我们主子的亲弟弟,更是一个不简
单的人。抓了擎王福晋,惹怒了他,主子醒来后不仅会怪罪我们,擎王定然也不会放过我们的。”
“那又如何?!”龙年咬牙切齿到,“这件事说到底都是林蒹葭的错。罪魁祸首就是她。若不是因为她,我们主子不会至今躺在病榻上不曾醒过来。让她来伺候主子怎么了?这么简单的赎罪方式还太便宜她了呢!”
“龙年。听我的,你千万别胡来。”龙柏眉
头紧锁,凝重到,“一是我们主子对那擎王福晋极为在意。主子定然不乐意看到我们为难擎王福晋。二是主子和擎王毕竟是亲兄弟,抓了擎王福晋这不是破坏他们兄弟间的感情吗,不提主子和擎王,就是太上皇知道了也定然活剐了我们。”
“这不行,那不行的,难道我们主子就活该半死不活的躺着昏迷不醒吗?”龙年狠狠踢了一下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