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是章季惟吗?我是不是在做梦?你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我感觉……感觉好不真实!”望着天花板,我至今懵逼中,耳朵突然一疼,原来是他咬我!而他还好意思问我,“疼吗?疼就不是做梦。”
“废话!我咬你试试!”本来我是很生气的,可他猛然凑近我,唇瓣近在眼前,哑声低笑惑我心,“让你咬回来。”
咬他唇?他想得倒美!我才不,我也要咬他耳朵报仇!刚扶住他肩,咬了他耳垂,他已经作势来啃我脖颈,吓得我紧缩着求饶,“不要!我认输好了吧!别玩儿了,好痒啊!”
“哪里痒?”他轻易将我推倒的同时,手指顺着我脖颈往下滑,落在心口处,坏笑的眸光寻向我,“这里?”说着又向左滑动,手掌直接包覆圆翘,用力一捏,又问,“还是这里?”
“才不是!”我羞红了脸的同时,被他带电的魔掌撩拨得轻颤,而他有所察觉,覆在我身,用那根铁杵鼎着我轻磨,“又或者是这里?”
感受到他的应挺,我更加羞怯,“章季惟!你这是在玩儿火!”
他轻笑出声,警告我不要抢台词,“你都说了让我说什么?”他干脆不再说话,温柔封唇,辗转勾缠,
那是我认识他以来,最柔情的吻,仿佛倾尽他内心的温柔,耐心的撩拨着我内心每一根敏锐的弦,令人迷醉,模糊了时间,淡化了恩怨,
人生永远都得朝前走,失去的,即使再珍贵,也回不来了,我们能做的,就是在对待一份感情时,用心的付出,放下时也要放的彻底,才不辜负自己,不辜负对方。
想通之后,我不再扭捏,舌尖本能的随着他滑动,心花开的一瞬,似乎听到了最动人的乐章。
裙子渐渐被他撩起,就在他触到我内义的瞬间,一阵铃声不适宜的响起!
好心情瞬间被打断,谁?好像不是我的铃声,那就是他的,章季惟深吸一口气,不悦的掏出手机,准备关静音,可是看到号码的一瞬,他皱起了眉,似乎这个来电很重要。
我有一句,不知当讲不当讲!哪个不会事的,居然这个时候打电话!我特么都动了情念了好嘛!
尴尬的撩了撩碎发,我保持风度的坐起身来,“没事儿你接吧!”
“抱歉!”章季惟从我身上起来,到窗边接了电话,“……雷总,你确定要撤资?中午的时候不是已经谈妥,怎么现在又变卦?”
午宴上好像的确有个雷总的,我对他有印象,是一位肥肠油腻的中年谢顶男人,听章季惟这话音,似乎是姓雷的变卦要撤资?
他的面色很不好,但依旧保持微笑,“有困难可以理解……没关系,下次再合作!”
但我怎么觉得他挂完电话那瞬间变冷的表情潜台词是没有下次了!
跟着他又打了个电话,吩咐人去查探,“雷霆离开酒店之后,见过什么人,跟谁通话,发过什么消息,立刻查清楚!”
他在怀疑什么?“你是觉得,有人在拆你台?”
“早料到了,”章季惟处变不惊,在沙发上坐下,点燃一根烟,蔓延的尼古丁似乎能让他的思路更清晰,缓解危机带来的压力,
“那块地很多人争抢,后来被我标中,他们都不服气,我不可能一个独吞,必须找人合资,但肯定还有人眼红,从中作梗,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还会有人继续找借口要撤资。这些人都是跟我合作过不止一次的,能挑拨他们的人,也是能耐!”
“你知道是谁?”
“猜中两个人,还需要验证。”
今夜注定无法平静,他一直在接打电话,被破坏的情调也不可能再延续,我幽怨的看着他忙碌的身影,不再等待,直接去洗澡,洗完窝在被窝里看电影,章季惟管我要了一把钥匙,说他有要事得出去一趟,忙完再回来。
没多会儿我就困了,关机睡觉,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是几点,感觉有人从背后抱住了我,歉疚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让你等这么久,很抱歉,你那么困,我也不折腾你,明晚好好补偿你。”
下意识应了一声,我继续昏沉睡去。
醒来之后,他已经不在这儿,我心里突然空落落的,那一瞬间甚至有些怀疑,昨晚的一切,会不会只是一场我臆想而来的梦?然而微信里的一条语音让我安了心,
章季惟说,“我去公司了,争取早点儿处理完公事,晚上带你烛光晚餐,有惊喜。”
惊喜?会是什么呢?问他他又不肯说,啊——好捉急!为什么要提前告诉我,这样我会一整天都在想这个问题啊蛋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