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你非要老子先动手?”夜北冥说着,大手已经不客气的滑进盛夏衣领里面。
“夜北冥,你放……”盛夏话还没说,睡衣的扣子就崩开了,最后被夜北冥强行抱上床,再次被他吃干抹净。
次日清晨,夜北冥送盛夏去上班,盛夏挑了辆特别拉风的敞蓬跑车,结果冻的瑟瑟发抖,把夜北冥笑的肚子疼。
然而,车子停在电台门口的时候,果然骚气十足。
这会儿正是上班的高峰期,大伙的目光都被吸引过来了。
盛夏坐在车内,搓了搓手嘀咕:“冻死我了。”
“你下次挑个带蓬的,到电台门口再把蓬打开。”
“我先下车了,明天再换个车子。”盛夏裹紧领口,被自己蠢的欲哭无泪。
“盛副主任,你劈腿功错夫不错啊!恐怕早就阅男无数了,也不知道宫泽是瞎了哪只眼,能看得上你。”秦小仙这嘴巴,比狗放的屁还臭,昨天刚挨了一巴掌,今天还嘴贱。
她以为盛夏不敢再动手,谁知盛夏扬手就是两巴掌打在她脸上,笑道:“秦小仙,我告诉你,老子钱多不怕罚,靠的是笔杆子吃饭,我还怕写检讨?要告状赶紧的去告。”
最后,秦小仙没把盛夏从电台整走,自己反而被盛夏打的不敢嘴贱了。
但是两人依旧在明争暗斗,斗的不可开交。
这天,张均良推开财经部的门就怒气冲冲的喊道:“盛夏,何曼,你俩给我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