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捂着脸,狠狠白了夜北冥一眼,继而走到人行道最里面,不让夜北冥跟着她。
夜北冥见状,连忙把车停靠在路边去追盛夏,只见他弯腰拦在盛夏前面,把脸凑在盛夏眼前,轻声细语的商量:“夏夏,我给你咬两口,让你连本带利的咬回来,行吗?”
这会儿夜北冥看着盛夏左脸颊发青发紫的牙印,心疼了,恨不能抽自己两个耳光。
他昨天晚上做噩梦,盛夏已经很迁就他,还在安抚他,他居然还把她咬了。
盛夏瞪着大眼睛,小脸气的圆鼓鼓,之后绕开夜北冥走到左边,夜北冥想给她咬两口换取心安理得,她偏偏就是不让,就是让他心里不舒服。
惩罚一个人最好的办法莫过于把他当成透明的。
“夏夏,老子真的知错了。”夜北冥追上盛夏,拉着她的手腕,就差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跪求她原谅。
两人在路边闹腾,看戏的人越来越多,指指点点说夜北冥像北冥集团的董事长,
盛夏怕自己和夜北冥会闹到热搜新闻上,只好转身上了夜北冥的。
“夏夏,晚上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脸痛,吃不下。”盛夏面无表情,故意拿脸痛说事。
“……”夜北冥哑口无言,后来他不管跟盛夏聊什么话题,盛夏都拿脸痛说事,搞的夜北冥哭笑不得。
晚上给她烧了排骨和鱼,她还真拿脸痛当借口,一口不吃,弄的夜北冥罪恶感深重。
于是一本正经坐在盛夏的旁边,问她:“小祖宗,除了脸痛你能不能跟我说句别的,你心里要是不痛快,你打我骂我都可以。”
盛夏咬着下唇,直勾勾盯着夜北冥,想了片刻后,她说:“夜北冥,在我脸上这个牙印消除之前,你不要跟我说话,也别讨好我,我不会理你的。”
盛夏估摸着她这脸上的印子,起码要半个月才能完全消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