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坐在夜北冥对面之后,眨巴着大眼睛问他:“夜北冥,你这半个月的学习怎样了?想到怎么医治千里吗?”
夜北冥一本正经的回答:“初步的治疗方案已经拟好,我想更有把握的时候再动手术。”
盛夏用力点着脑袋说:“夜北冥,我相信你。”
夜北冥目不转睛看着盛夏,十分认真的说:“盛夏,其实我和你家人一样,迫切的希望千里能好起来。”
盛夏望着夜北冥,“嗯嗯”了两声,又小声嘀咕道:“我知道,如果千里不好起来,你想让我生夜白,那是没有半点可能性的事情。”
盛夏想起夜白,突然有点伤感,眼神看向夜北冥的时候突然‘嗤’一声尴尬的笑了出来。
她忽然意识到夜北冥对她好,想治千里都是因为夜白,并不是因为她,所以觉得好尴尬,对自己的热情尴尬。
于是突然变得闷闷不乐,默默吃着饺子话也不多了,好像是在责备自己对夜北冥太过热情,过于的自作多情了。
夜北冥是何人,盛夏这点小心思他自然是看出来了,他直直盯着她尴尬的小脸平和的说:“盛夏,我现在不仅仅是为了生夜白。”
夜北冥对盛夏的感情具体到了哪一步,他虽然说不清楚,道不明白,但却意识的到目的不像刚开始那般简单粗暴了,不仅仅只是想跟盛夏走走肾。
“吃饺子吧!你再说话我就吃完了。”盛夏把话题转移了,夜白还没生出来,她对夜北冥有用处,所以没办法完全的相信夜北冥。
他说的那些好听话,也许只是哄她的而已,但她也不为这事跟夜北冥争执,两人本来就没有明确关系,她没身份没资格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