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刚刚从洗手间出来,就看见夜北冥站在边桌前面,搅着碗里的燕窝。
盛夏还没来得及生气,夜北冥就先说:“心情不好,就吃点清淡的。”
夜北冥的若无其事,盛夏怒火中烧,手中的毛巾‘嗖’一下砸了过去,怒问:“夜北冥,你到底想干嘛?”
盛夏的思维又回到了开始,觉得夜北冥脑子有问题。
夜北冥拿开摔在他脸上的毛巾,不以为然丢在桌上,转身又离开了,他不跟盛夏斗,也没想过跟盛夏斗。
好歹是自己睡过的女人,能为这些打打闹闹的事情拿她怎样?又不是原则性的错误,又没给他带绿帽子。
夜北冥刚转身,盛夏把屋子里能砸的东西全砸了,包括夜北冥送来的那碗燕窝。
这一夜,盛夏几乎崩溃,砸完东西就坐在窗前的书桌上发呆。
她一坐,就是整整一夜,夜北冥天亮时候才过来找她。
夜北冥在她旁边坐了下来,把手中的袋子递给盛夏:“这里面是你的证件和手机,从今天起你想干嘛就干嘛,盛家接让你回去之前,暂时住这里。”
对于盛夏,夜北冥是宽容的,不仅没计较她打他,还信守承诺的给了她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