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向晚站在一旁,红了眼圈,却把自己的眼泪忍住了。
她对盛夏是有责怪的,怪她跟人私奔,怪她几个月不联系家里,而且盛千里的车祸,跟她脱不了干系。
慕向晚不知道盛夏这几个月是怎么度过的,只知道家里不断有人上门添乱,把鸡飞狗跳的日子,闹的更加不安宁,而这些都跟盛夏有关。
眼泪哭干后,盛夏便一直坐在盛千里床边,握着他手,陪着她。
慕向晚却气愤的说:“盛夏,你从哪来就回哪去,盛家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慕向晚赶盛夏走,盛夏刚刚止住的眼泪,又落了几滴出来,眼睛已经哭的干疼,没多余的眼泪。
盛夏吞了口唾沫,可怜巴巴望着慕向晚解释:“妈,我没有跟人私奔,千里这笔账,我肯定会帮他讨回来。”
“盛夏,我养你这么多年,现在才知道你撒谎可以面不改色。你帮千里把账讨回来,你怎么讨?你能让千里马上醒过来吗?”慕向晚对盛夏,早就等的失去耐心。
“妈,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是跟人私奔,如果我能回来,我早就回来了。”盛夏拉着慕向晚的手腕,就差撞墙证明自己的清白。
慕向晚从包里掏出一挪照片,‘啪’扔在盛夏的身上:“这些事情,你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