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皮笑肉不笑的勾起嘴角,假模假样打招呼:“早!”
夜北冥懒懒抽动嘴角,淡淡笑了笑,伸手就把她抱紧,没让她起身。
夜北冥好久没睡安稳觉,好久没这么心安,一时之间,舍不得把盛夏放开。
“夜北冥,放开我,我要上厕所。”盛夏想到他俩昨晚的和谐,白眼就翻不停,恨自己没出息,不该向夜北冥示弱。
奈何夜深人静,人都比较感性化。
“别闹。”夜北冥对盛夏,总是这么温柔,柔的他自己都莫名其妙,明明想对她凶,想她快点把夜白生出来。
然而,一看见她,他就心软,凶不起来。
夜北冥不让盛夏闹,盛夏就不闹,免得把这大爷惹火,她对付不了。
直到午饭时间,夜北冥才放开盛夏,在家吃完午餐就去公司了。
盛夏和夜北冥谈妥合作的事情,就不再像前几天那样焦躁,不急着逃出去,而是在夜北冥的书房练字,至于老爷子生日节目的事情,她在托周姐在帮她办些事情。
书房里,盛夏气定神闲的抄书,她的一手好毛笔字,都可以当字贴了。
她却没注意到,门口有双凌厉的眼睛,愤怒盯着她,恨不得把她撕成千万片。
盛夏抄完手中这句‘宠辱若惊,贵大患若身。何谓宠辱若惊?”时,纸张不下字了,她就把笔放了下来。
余光正好落在门口,被那个久久不出声的人吓了一跳,迅速站了起来。
女人看着盛夏的惊恐,冷冷一笑,不紧不慢走了进去。